,有如仙乐。乐仙儿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至于,她曾经叫什么名字,却早已无人记得。
“最近怎么了,老是这么乏呢。”扶着有些酸痛的腰站起来,眼看着夕阳殆尽,一片火红的天界处,飞着几只蜻蜓:“也是不早了,乐老板家生意都该上门了,下次,可是不能误了人家这么久。”缓缓步出亭子时,却发现田地中央,汪兰儿正在用心侍弄着那一片刚刚盛开的西红柿,认真仔细的模样,还象真了一个农家的女儿。
正巧,有一只蜻蜓在她的头上飞舞,不油让人想起很多年以前,有一位女歌手唱过的一首很好听的歌曲《晚霞中的红蜻蜓》中那两句独白:“还记得吗,有一天黄昏,我们走过一片呖呖的山坡。晚霞中,一只小小的红蜻蜓飞过来,停在你的头发上。我好想告诉你,那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停在我心理,我永远,不能忘记。”
凌若飞刚好处理完公事回到醉苏居,便看到这样的一幅图画:兰儿在田中与花相伴,与蜻蜓为舞,幽梦就站在亭子前,晚霞映照在她那俏丽的小脸儿上,带着华美的光彩,瞬间的美丽,竟然有若永恒的定格。还有她刚刚口中的轻念,仿佛间,将自己拉回到那谷中的时光。那时的幽梦,与睡莲相仿,沉静而优雅地坐在房前的草地上,那时,曾有一个希望: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太子爷……”听到这啼叫声,杨若诗从那如诗美画面中抽离回心神,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每天这个时辰便会有那几位美人如期而至,并加之这媚媚的叫声,真是烦不胜烦。狠白了一眼站在醉苏居门口的太子爷,转身就回了醉苏居的内厅:这个招风的瘟神,就是赖在这不走了,天天弄这些女人来烦着,真够让人恶心的。
“媚儿,你今天又弄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来诱惑爷?”凌若飞被那一眼狠剜,心里大大地不爽,一把将柳媚抱了个满怀香。
“太子爷,庞妹妹说今晚要为你跳艳舞!”柳媚凑到凌某某的耳边,娇声耳语。
“哦?”我的妈呀,她要跳艳舞?呵,呵,是够艳的,厌呢。
“她练了半个多月了,就想着表演给太子爷看呢。”柳媚有些吃味地说:“奴婢今天生日,太子爷,您答应给奴婢一个惊喜的,人家现在就要嘛。”
“啊,爷忘了,这可怎么办呢?”这个小妖精,总会找没人的时候厮磨人,明晃晃地找修理。
“不许嘛,奴婢一年才过一个生日,太子爷都说了要给奴婢惊喜的,人家不依嘛,不依嘛。”柳媚果然不辱没了她的那个媚字,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大半个身体挂在某太子的胸前左摇右晃的。
“要不,今晚,爷到你的络绎居去……”某太子笑得超YD。
“爷好坏呀,又取笑人家。嗯,爷最坏了。”说着将一张粉红的小脸贴在凌某某的胸口处,笑得异常娇羞,其实心里最就乐开了花。无论怎么说,也要将太子劫出醉苏居,才不给那女人机会呢。
“你想哪去了?爷是要到你的络绎居去陪你看月亮的。”凌若飞扭着她的小鼻子,在嘴巴上香了一口:“满脑子的Y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