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孕妇装,多方便呀。”杨若诗扯着肥大的袍子左扭右扭,马尾巴也所来所去:“给你说一百遍了,想来我这就别大呼小叫的什么太子妃,殿下的,烦不烦啊?”
“是是是,诗诗,诗诗啊。”汪兰儿厚着脸皮凑过来,半跪下:“让奴婢听听,小皇子动没动?”
“奴你个头啊奴,真服了你了。”杨若诗敲了一下她的头,大咧咧坐在凉篷里品了口凉茶,比绿茶还要爽啊!
“动了哎,动了哎!”汪兰儿象个年糕一样贴着杨若诗的肚子兴奋地说。
“你骗鬼呀,才四个月大就能感觉出胎动,你以为他是大象啊。真正能感觉到胎动,要五个月之后,走开呀,别骗我了。”
“谁是大象啊?”汪兰儿划着魂。
“大象就是,很大,很大,很大的一个动物……”杨若诗指着凉篷指了半天,也没能表达明白这个所谓大象的家伙如何。
“要是太子爷知道孩子有胎动了,会有多开心啊。”汪兰儿索性不在大象的问题上纠缠,很是羡慕地盯着杨若诗的肚子:一直以来,为太子孕育一个象太子一样的孩子就是自己的梦想,可谁知,上天给了自己机会,却没给自己能力。没了孩子,又失去了杏儿……杏儿一定是含着冤死的,但是,出了这种事,杏儿一力承担就是不想自己有事,所以,为了杏儿,自己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他?哈?他巴不得这个孩子连太阳光也见不到呢。”不提那个人还好,一提,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好歹也是太子正妃,怀了孕哎,连个面也见不到,超级烂男!
今天晚上闷热,打开窗子透透气,死于骞睡得和猪似的。
“谁?”西院墙角有人低喝了一声。
“关你P事!”有人回了一句,两条人影很快便斗在一处,越打越离主屋远去。
“嗖!”一支飞镖钉在花千树挂着的屋檐上。
“嘿,找死!”花千树的轻功一直就是他引以为傲的,敢挑战爷的轻功,哼哼!顺着人影方向电射而出,向着东北方向疾射而去。
“嘿嘿!”凌某某为自己的策划很是满意地嘿笑了两声,身影一闪便从开着的窗子射进了杨若诗的屋子。
“汪,汪,呜……”于骞的小耳朵超灵,立时发现了这个家伙,朝着凌某某的方向吠了两声便被凌某某一指点晕:妈咪,小骞可帮不了你了,有色狼啊,狗打不过狼啊!
“别闹了小骞,听话,小骞,嘿嘿……呵……小骞,别闹了,别闹了,乖啊,再闹,妈咪就不喜欢你了。”杨若诗正在做梦,感觉到有人一直蹭自己的脸,一猜就是小骞这条小笨狗,专喜欢在人睡着的时候捉弄人:“去睡了,妈咪怀着孕呢,不可以缺觉睡。”推了几下,愣是没推动:“小骞,你该减肥了,妈咪都推不动你了。”推,我推,我再推……怎么小骞的脸上没有毛了呢?这鼻子,这嘴……这,哪里是什么小骞嘛,这不是……
“啊……唔……”张开眼睛看到一张大脸在自己的眼前无限放大,立时想要呼救,却在下一刻给堵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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