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出了口气,狠狠地甩了下头,凌若飞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这个死女人,干嘛穿成那个样子?故意惹男人掉眼睛,欲火焚身不成?
“好险,好险!”帅灿手捂着心口大呼:“商家的女人,果然手段不一般,刚刚,你是不是也掉进去了?”
“没有!”打死也不承认,才一个月不见,死女人竟然变得这般精致了,不再是一张苍白到透明的脸象死鱼一般,怎么让人看了以后,有一种是男人都会有冲动呢?
呼,好险,好险!
当杨若诗轻移莲步来到宴客厅的时候,三位皇子都有了默契一般,眼睛都从她的头顶绕过去,完全秉乘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宗旨。
“听说五嫂当日祭祖回来,在永禄宫中抚得一手好铮,灿好想听!”唯有帅灿自告奋勇地冲上前面抵挡那兵不血刃的女人:五哥,兄弟我危险啊。
众兄弟:该,谁让你最色了,不让你去,你让谁去?
“灿想要听我再弹曲就直说好了,幽梦定会不负期望。”
看看,看看,笑得如此YD,对,就是YD,还,还眉目传情哩,传情呢。某太子握紧了双拳,默念:莫生气,莫生气,莫生气!
“真的吗?太好了!”帅灿一脸的欣喜若狂,搬了椅子,涎着脸凑过来:“五嫂,灿要洗耳恭听!”
“如此说来,献丑了!”杨若诗招手,有宫女将古琴搬来,还好,有一次拍古装戏的时候扮演一位风尘名妓,弹得一手绝艺的古铮,顺手就练了几天,虽不精,却也可圈可点,但是,她最爱的却是古琴,唬弄几个未听过其曲的古人,哼哼,哼!
“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留面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已醒来,路随人茫茫。人生是梦的延长,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你我心中方向,风悠悠在梦中醒来,路和人茫茫。人间路,快乐少年郎,在那崎岖崎岖中看阳光,红尘里,快乐有多少方向,一丝丝象梦的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象梦的风雨,路随人茫茫……”得意,得意,得意中……
凌若飞纠结中……
本应是快乐的少年郎,背着行囊快乐地浪迹天涯!如今却因为皇权的种种,非要背弃自己心中所想,快乐有多少方向?啊?
“五嫂!”帅灿一时忘情地握住了杨若诗的手腕,满眼的崇拜:“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弹出这样好的曲子?又怎么会有人唱出这么好的歌听?怎么会有人写出这么好的词来?你是神仙么?是么?”
“灿……”杨若诗不动声色地手指挽起耳边一绺发丝,捌在耳后,动作轻熟自然,一点也不象是要挣脱灿的魔爪一般。
“就说五嫂不只是人间绝色,更是才艺惊人,这回服气了吧?”旭王爷一脸得意,惨遭乃兄的恶眼相向,笑容一半便隐去,内心大大不爽。
原来是你小子在灿的面前吹的风啊,难怪他一回来就找麻烦呢,哼,本太子记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