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死成,你一定很失望。”衣若尘苦笑,退到了墙边,后背抵着墙面,左掌按着受伤的胸口,右掌不住的将他说话时流出的血抹去。
“我警告你,离浅末远点。”焱逆背对着衣若尘,好像不想看他现在不堪一击的样子,心里也是不住的疑惑,他的那掌的确用了七八成的功力,但是他以为衣若尘可以躲过去的。
“呵呵……”低低的笑声传出,随即他的世界被一片黑暗代替,衣若尘的身子如一片羽毛一样倒在焱逆身后,听到声响,焱逆倏地回头,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衣若尘往下滑落的身子,与当年的情景的重叠,衣若尘就这么倒在了他的面前,即使是心中痛到极致,但是嘴边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就这样安详的倒在他的面前。
“焱逆……”他低语,梨花树却在同一时刻落下千片万片的梨花,小小的,白白的,有的落在了焱逆的发梢上,肩膀上,更是覆盖在了衣若尘的身上,与他白色衣衫上的血渍形成一幅完美的画。
“楼隐,他会不会死?”末夏细小的声音充斥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房内,她不安的眼神总是瞄向睡在塌上的男子,而他的表情又是那么满足那么安稳,让人觉得他好像就很知足的就这么去了。
“不会,只是受了内伤而已。”楼隐将大掌放在水盆中,洗去满手的血水,肋骨还断了几根,他实在难以想象焱逆当时是怎么下的了手的。
“喔。”末夏还是不放心的走到了塌上,伸手摸了摸衣若尘的额头,深怕他不小心染上风寒,发了热,那就更麻烦了。
“啧啧,真是惨。”冷逸玄倚在门框上,煞风景的幸灾乐祸着,“被自己的亲弟弟打成这样,也够丢人的。”
“玄,你可不可以说话不要那么的欠揍。”楼隐今日一改往常的嬉笑,谁让他阔别衣若尘那么多年,竟是以这种震撼的场面再次相见,害他到现在还紧张的要命。
“我说的是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位美女才会打起来的。”冷逸玄将话锋转向专心照顾衣若尘的末夏,看着女子一脸的淡然也露出了丝担忧,和末夏那一身的血色衣衫,他大概也就知道了末夏的身份。
“末夏姑娘?”楼隐好奇的看着末夏,他只知道焱逆此次来扬州有半原因是为了末夏,但是衣若尘和末夏又有什么关系?看了看冷逸玄,他也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不要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那招就对十夜有用。”冷逸玄翻了个白眼,无视楼隐眨呀眨的大眼睛。
“这里安全吗?”楼隐担忧的问。
“伊人坊是我御的地盘,连当家都是我御的堂主,楼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冷逸玄拍着胸脯保证,将衣若尘安排在伊人坊的夏苑也是无奈之举,而嫂子不在,也只能先让末夏给照顾着,也不错。
“但愿如此。”楼隐只能暂且相信一下,“那我先走了,主公要是看见我,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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