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配方不代表我便配不出这味药。不过你们这样的手段到让我想起了‘玫瑰泪’了!可别是故人所为!怡月,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把南宫坼赶了出去和‘怡月’单独谈谈。
因为我有预感,这件事,很可能和梁王或者拓跋婉儿有关。
看着南宫坼出门的背影,我不禁感叹万分。即使他怜我,疼我,爱我。即使我被他感动,被他怜惜。我依旧不能完全的信他。否则我怎会不想让到我和怡月的谈话!
第二天,南宫府一切平静无奇。‘怡月’也好像从府中蒸发了一样。
南宫府对外宣告南宫府二夫人仙逝。
我还是卧在床上不能下地,南宫坼也开始正常的上朝下朝。
而阿果也在这天回到了我身边。小丫头瘦了很多,十指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倒也未留什么疤痕。
她乖巧的向我请了安,眼中空洞洞的,大约是被地牢里发生的事吓到了。南宫府那地牢我还真不敢恭维。
我示意她过来,阿果磨磨蹭蹭的走过来跪在我面前。
我拉起她的手,心疼的问:“丫头,他们对你用刑了!”其实不问也能知道,阿果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丫头。我若出了事,牵连最大的便是她了。
阿果的性子一向是活泼的,如今却呆呆的任我拉着手,一言不发的跪坐在床边。
我再三的问道:“怎么呢!丫头,疼么?”
阿果看着我,眼睛眨巴眨巴的。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可就真是鬼哭狼嚎。完全是一个被抢了糖的小孩子。
“夫人!地牢里好可怕!夫人!”
我拍着她的手,本想好生的安慰她几句,她这个样子倒真让我无从下手了。
有这么一哭的,连哭带踹的。除了小孩子这般的哭还有谁呢!
“好了好了,你这不是出来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你再也不会进去了好不好!”我觉得我这回,是真像在哄一个孩子。
阿果停止了哭声抬头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头立马点的像拨浪鼓一样。眼泪都还挂在脸上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夫人!你肯定好痛是不是!该死,她们都该死,我也该死,我竟然没有发现!”对于我对她同伴下的处死的命令,她抱的是这个态度。我一直只是认为阿果不会背叛我,不想她如此把我放在心上。
我虽因为提及我小产的事,不能控制的心痛。但还是安慰她道:“不怪你的,阿果!”
阿果涕泪满面的望着我,喃喃的道:“夫人,你真好!”
她这个邋遢的样子,还真让我想起了我那顽皮的九妹妹!她只活到了五岁,幼时总是这样的哭。她夭折时,我哭了好久。后来想想,其实她只活了五年也是好的,起码她不用看着国破家亡。起码她不用跟我一起到泽国过着寄人篱下身不由己的生活。她生在纳尔泽济最鼎盛的时期,却又不用看着自己的国家破灭想来这也是一种福气。而我却没有这样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