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两步,睨了一眼南宫坼媚声问道:“坼,这是品红居的姑娘还是万花楼的人啊!你可得跟我说,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该打赏多少呢!”
拓跋婉儿大概品红居和万花楼是什么地方,她像是碰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大笑着问我:“公主不知道我是谁?”
我摇头,做无辜的样子道:“我可真不知道,我的夫君很少招窑子里的姑娘回家!姑娘要多少,可以明说!”
我把她比作窑子里的姑娘,她倒不愠不怒抿嘴笑道:“公主,觉得我这样子像青楼女子。还是说堂堂的丞相大人需要去青楼里找姑娘。”
“我也就稀奇为什么我夫君会找青楼女子,可是你这一大早就在我家!不是青楼里迎来送往的姑娘还是皇妃不成!”
我在跟拓跋婉儿说话的时候,不时的那瞧几眼南宫坼,却不见他有什么不悦的神色。
片刻前还和他打情骂俏的女子,现在被我如此羞辱,他还能坐视不理。薄情若此,也真是难得了!
“你!”拓跋婉儿这样出现在南宫府,自然不能承认她是皇妃的。何况她如今是跟着凌宇一起软禁在皇宫里。
拓跋婉儿恼羞成怒,以手指着我的额头。瞪着一双眼睛瞧着我。
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从前的佳颜。
我甩开笑容,一手打下她的手。厉声道:“放肆,本宫面前岂容你以你我相称!石破,将此人逐出府去!”这样的处置,未出分毫的差错。这是我这主母的权利。
说完,抬头把目光投向南宫坼。问道:“夫君大人曾说府中事务皆有我处置,那么萝儿逐了这姑娘,夫君大人可是同意呢?”
南宫坼负手站在阶上神色淡然,像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他默然道:“自然!”
他说完,又对拓跋婉儿道:“你先走吧!”
这样的淡漠,和方才门内那个温情款款的男子有千差万别。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子,让拓跋婉儿对他倾心相对。
如若是我,我是定容不了我的爱人爱在旁的女人面前这样对我的。
拓跋婉儿扭头恨恨得了一眼南宫坼。
像是生气了一般,不再说话。重重的迈着步子朝府门的方向走去!
南宫府不大,但是绝对不小。多的是回廊走道。我用了大概十天的时间,才弄清楚南宫府各处的路。
而拓跋婉儿就这样轻车熟路的自己出府
看到她的神态举动,我不禁笑自己痴傻糊涂。在宫里相会便罢了,竟然此人来南宫府多次我也不知道。还说什么是这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呢?
石破睨着我的神色又异,吞吞吐吐的说了句什么,便退下了。
在南宫坼书房门口的空地上,只留下了我和南宫坼两个人。
站的久了,我只觉得疲惫。对南宫坼点了点头道:“夫君大人请自便,我先走了。”
“萝儿!”他呼我的名字。很想解释些什么,只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