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坼倒是自以为是了!”他虽依旧是笑着的,但却笑容里却没了愉悦的神情。我见他这样倒是极为不自在。于是说:“天色也晚了,你再回书房就寝又要受寒了,不如就在这里歇一宿吧!”
“夫人希望坼留在这里吗?”
“我……”还未等我说完,南宫坼自嘲似的笑着道:“坼还是回去吧。夫人早些安置吧!”他说着想门外唤了一声,门外的侍卫忙应了。开门进来随他出去。我坐着不动,看着南宫坼离开的背影,和门外天际的那一轮明月,今晚的月色那样好,就和我初嫁到南宫府那天一样。是了,我嫁进来已经将近三个月了,他对我虽好,却从没在我房里过过夜,不知为何,我的心竟是空荡荡的,然道,我希望他留下吗?
不,应该不是,我只希望他对我实现他的承诺即可。其他的,便是可以可无的。
自那日之后,南宫坼很少来我的房里,只时不时的让我陪他在书房里批阅公文。
面上,我们还是众人眼里的恩爱夫妻,只是到底是有隔阂了。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笑起自己来了,我何曾和他亲密无间过,既无亲密,又何来阂。
我们只不过是盟友罢了。然而即使是这样想,却由不得不担心。
天气越冷,他的身子就越弱。我变着法的为他调理,又昼夜不停的翻阅医术,也不见得有什么起色,我自是知道,他所患的,不是病,而是毒。
千百年来,纳尔泽济从来没有治好过被寒毒侵体的人,如今我做的再多也是枉然,只能帮着他抑制毒发。也难怪他的保卫工作做的这么好,如果有人知道了他的情况,死亡,便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的事了!
这样担心了好多天,其他的事都无暇顾及了,直到曾释派人来说库克要见我。才略平复一下心情,带着库克到群芳阁去。
南宫坼的事,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是清晨到的群芳阁,群芳阁里不过些许人,倒是比晚上来要安静许多。
库克早已等在三楼的等着我了,我打发了阿果自己四下逛逛才独自上去。推开门,库克回头见到我,脸上满是愉悦的神情。
“萝儿。”我这几天本是闷闷不乐的,但库克,只要见到他,我便习惯的觉得这世界是安定的,没有烦忧的。
“库克哥哥,你虽住在宫外却难得来群芳阁。可是有什么事么?”
他的眼睛从我的面上扫过,文不对题的说:“萝儿,他待你很好吧,你愈加美了。”
“是呢,很好。”我微笑到,很好呢,有谁待我不好呢?
“萝儿是纳尔泽济的‘玫瑰泪’有谁舍得待你不好?我来是想告诉你,拓跋昭仪怀孕了!”“怀孕了,可是,我为什么不知道?”皇妃怀孕是大消息,不会不昭告群臣,除非有人有意隐瞒。
拓跋昭仪怀孕了,也就是说,他,有孩子了。那个在我面前哭,在我面前笑。
对我囔着,总有一天他要和我俯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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