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喝成这样子?”南宫逸的脸上又是担心又是惊异,别人喝酒被灌得肚胀气鼓,她倒好自己也去喝。
“王爷,先看着她吧,我去帮她敖碗醒酒汤。”元庆把楚妍欣平放在床上,也没等南宫逸答应就抽身出了营帐,一来是怕他责罚,二来是确实担心她承受不了酒精的威力。
南宫逸坐到楚妍欣的身边,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动,其实若是她那戴着面具的脸能和右边的对称,这样子一定会让他起邪念,手不由的伸向楚妍欣的左脸,刚触到那冰冷的铁皮又立刻缩了回来,咬了咬牙,用将手探了出去,就在狠心想揭下面具的时候,楚妍欣一个翻身差点倒下床来,他立刻将她抱住。
“哦……”南宫逸的身上被楚妍欣吐得满是污渍,也来不急擦拭,将她的身子扶正,轻轻的拍着她的娇背,揽她入怀,突然间想起她为自己解巴豆之毒,嘴角微微的勾起,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心想,要不是自己早已经定亲或许会如施羽所担心的,不由自主的爱上她吧。
当南宫逸抱着楚妍欣在遐想的时候,元庆已经将熬好的醒酒汤端进了帐子。
“王爷,我来喂老大吧。”见南宫逸身上被染得不成样子还抱着楚妍欣,元庆有些感动,虽然说他打心眼里也是喜欢自己这个老大的,但是他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像现在一样跟在她和身边,陪着她一起疯,要是南宫逸能和楚妍欣好,那他会相当的高兴,那也绝对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你也喝了不少吧,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接过元庆手里的碗。轻轻的叹了口气,要是这女人能够就那么乖一点就好了。元庆转过身,时不时的看着正吹着汤药的南宫逸,心说,这个王爷真是温柔如水,一没脾气,二没架子,还懂得心疼人,安心的回了自己的帐房……
被楚妍欣那么一闹,殷思瑜的脸色沉得像暴雨前的密云,竟然搞一个妖女弄得像个土匪,如何忍受得了,被烧了军帐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最起码已经告诉了他,风伦还是不可小视的,也好在自己早就做好的准备,在布置上有些松驰,二十六个营帐烧就烧了,将那些人放到其他帐挤挤也就过去了,反正不准备和他们耗着,一举拿咸城是他本次进攻的第一目标,原本打算在一年之内消灭风伦的,想到今日之事,就恨不得一天就将其吞了,打了败仗不觉得可耻,被人砍了也不认为是什么丢人的事,唯有今天被楚妍欣的那句话夹得,感觉心肺都快要爆出来,狠狠将手砸在桌子上,如若他日落在自己手里,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泄今日之耻。
“王爷,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蒋同进到帐里,他也没敢相信有人会白天来偷袭,更可气的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只在冥河边发现了三十几具尸体,无奈之极。
“我要你去帮我查一个人”本来清晰的思路完全被楚妍欣打乱了,想起那个可恶的女人就有喝人血的冲动。
“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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