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冷静了下来,像是想到什么。安安害羞地咬着唇,不知要怎么面对他,她竟然勾引了他。
“你不是处子之身?”他抬起头,眼中喷薄着暴虐,“说,谁是那个男人!”
“什么男人?”她委屈地嘟起嘴,蓦然想到敏浩。她的确不是处子之身,那又如何,难道就不能再爱人了吗,她负气看着他,“不是更好吗,用不着你负责。”
他的眼中闪着残暴,一掌拍碎旁边的床沿,狠狠地骂了一句,“下贱。”
安安脸色一白,她最恨别人说这个词,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她妈妈,他们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们知道多少她们的事,就因为她不是处子之身,他就可以这么骂她吗。她冷冷地瞪着他,“你才下贱,不然你怎么会上了我的床。”
他阴沉地盯着她,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安安难受地扯着他的手,刚刚还和她欢好的人,现在竟然要杀她,男人真的不可信,可笑的是,她竟然爱上了他。心里一酸,一行清泪滑了下来,她气自己才傻,气自己太没用。夜墨的目光颤了一下,盯着她的目光,闪着复杂。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他冷冷地把她扔到床上。
安安捂着自己的喉咙,紧紧咬着唇,身体上的印记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她穿好衣服,快步离开这间快让她不能呼吸的房间。泪流了下来,他竟然要她滚,她现在能去哪里,还能去哪里。一口气跑到断崖边,下面火热的水汽冒着气泡,孤单地铁索挂在上空,像是在召唤她。她也想离开,想离得他远远的,到一个永远不会和他见面的地方重新开始。人的一生总会爱上几个人,她从没有想过会爱他一辈子,那是少女才有的臆想,这样无望的爱情,多一秒都会让她窒息,她想要快点摆脱,但是不离开,她怎么摆脱得了。
她离不开了。
在崖边站了良久,她转过身,走进蝶的药园,如果她想离开,能帮她的只有她了。她的到来,让蝶颇有些意外。
“那么快?”她试探地问,夜墨难道真的只要了她一次,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安安有些困惑地看着她,猛地想到什么,“你下了药?”
“是,可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安质问道,她一直把她当成这里最亲的人,她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先别气,我只是想让你和墨早一点定下来。”蝶摆摆手,将她按到椅子上,“你先说说,他解了你毒之后,就这样让你离开了吗?”
安安自嘲地扬起嘴角,“他很生气,也很后悔。”
看到她的表情,蝶内疚地皱起眉,“我以为你们只差这一点。安安,你不要放弃,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好。”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她的好比不上他盯着的污点,一张白纸他若只看到那一点,空余的洁白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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