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洛城壁面色一寒,看向我的目光中有了几丝戒备和冷冽。
“所以,没这个权利就别在这大话!如此狂妄,让人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洛城壁你就要麻烦招身了,此时的我可不会怕你了!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权利!”洛城壁双唇抿成一条线,眯着眼睛意味不明的盯着我。
“洛公子,实话跟您说了吧,地上这位被您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家伙,可是张敬德的宝贝孙子。洛公子,此时您还会说您有权利吗?”我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语气中有着微不可查的幸灾乐祸。之所以坦白的告诉他,因为我知道他可是个骄傲的人,即使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自尊极强的他也不会为了保全自个而一走了之,让女人来替他承受过错。
听罢我的话,他倏地伸出一只手托住了我的下巴,蹲下身,和我平视:“我刚才还在疑惑呢,怎么你前后对我的态度差距这么大,原来是这样啊!你还真是个势力的女人!嚯,想看我麻烦招身,锒铛入狱是吧,我告诉你,下辈子吧!呵,我也不妨告诉你,张敬德那个老家伙,我早就瞅着他不顺眼了!用不了多久,他大概就要卷铺盖回老家种田了!”
洛城壁的一番话令我后背汗毛倒竖!他这……什么意思?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脏开始没有规律的乱跳。该不会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给自己弄了个大麻烦吧?
当年迈的张敬德拄着枣木拐杖颤颤巍巍的迈进******的大门时,一眼就瞧见他的宝贝孙子正面无人色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有出气却没进气的份。
张敬德面如死灰,握着拐杖的手开始发颤,身子踉跄的朝着他孙子的方向过去。
“茂儿……你醒醒啊,我是阿爷啊……你别吓阿爷,快睁眼看看阿爷啊……”见到奄奄一息的孙子,张敬德一下子瘫在地上,不断摸着他孙子的脸,老泪纵横,恸哭不已。
此时的******已被张敬德所带密密麻麻的官兵团团围住,别说个大活人,就是只苍蝇也很难飞得出去。我看着仍神定气闲,好整以暇的吃着酒的洛城壁,凑近他轻道:“洛公子好气度!都大祸临头了还是这般神态自若,悠闲自得啊……”
我的话令他神情一滞,看着我的目光中略显微寒:“你巴不得我早点死?”
“呵,洛公子这话可讲的严重了,奴家可没这个意思,奴家只是希望洛公子的麻烦事儿多些,能多忙活些而已。”
“你很讨厌我?”
“既然您就要去吃牢饭了,奴家也就直言不讳了,说真的,奴家确实不喜欢您……”
“为什么?”洛城壁万分不解,心道:我好像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吧?
“没有原因,反正见您第一眼就厌恶!”我云淡风轻的回复道。
嚓!洛城壁手里的酒杯被他捏的粉碎。他阴鸷而狠戾的怒瞪着我,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我白了他一眼,转过身看着正堂中央的张敬德,对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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