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竺雨滴的双眼还是紧盯着刚才的方向,她费力地伸出右手,困难地发音:“馒头……”原来她的双眼一直盯着牢门外不远处桌子上的一盘馒头。
“啊?馒头?哦,我吃!”男甲一转头发现了馒头,便顺手摸了一个,放在嘴边“吧叽”咬了一大口。
“馒头……”竺雨滴的右手依旧向外伸着,而此时男甲正位于她的不远处,男甲手中的馒头更是近在竺雨滴的眼前。竺雨滴奋力向前伸手,眼看就要碰到男甲手中的馒头了——
“哦,我知道有馒头,别跟我客气,我自己会吃的。”竺雨滴眼睁睁地看着男甲将馒头从她手边拿走转而扬至自己的嘴边又“吧叽”一下咬了一口,而竺雨滴的手也因为一秒之差而没能碰到那个馒头。
“大师兄,你快说啊,我爹到底在哪儿?”女甲继续晃动着竺雨滴的身体。
“馒头……”竺雨滴依旧执著地重复这个词,手也依旧固执地向前伸着。
“我知道,我自己会吃的!”男甲又咬了一口,不耐烦地说。
“是呀,是呀,别跟他客气,他自己会吃的!大师兄你快说,我爹到底在哪儿?”女甲依旧执著地晃动着竺雨滴,并问着一成不变的问题。
“馒头……”竺雨滴不死心地再次念出那两个字,好,很好,手就快够到了——
“跟你说别跟我客气了,我会吃馒头的!”男甲有些生气,又咬了口馒头,“没味道,呸!”男甲将口中的食物吐出来,并顺手将馒头丢在地上。而那馒头“啪”地一下落地的声音再次让竺雨滴可悲地与馒头失之交臂。
“馒头……”竺雨滴的眼中流露出绝望。
“大师兄,你别管他了,快点告诉我啊,爹在哪儿?”女甲焦急地加重了晃动竺雨滴的力度。
“馒头……”再一次念出这俩字之后,竺雨滴终于不支倒地了。
“大师兄,大师兄……”女甲连声喊道。
很遗憾的,她的大师兄——竺雨滴,终于被饿到歇菜了!
正凝视着烤鸡的竺雨滴,心中一阵发怵:呵呵,好可悲哦,居然歇菜了!不过当她想象着自己在里面扮演的样子时突然爆出一阵狂笑:“哈哈哈……”
她这一笑不要紧,倒是把一向镇定的何清响给震住了。只见何清响惊得右手一抖,那正在烧烤的鸡肉便光荣地落入火海之中,瞬间由欧洲白鸡变成了非洲黑鸡。
呃,貌似这个小意外不能全怪我哦,因为我想起自己衰毙了的模样就止不住要发笑嘛!谁料到我的影响力这么大啊?嘿嘿,真糗!我暗自吐了吐舌头,哀怨哪,为什么我每次都不能给何帅哥留下好印象呢?
我狼吞虎咽般啃着烤鸡,全然没在意此时此刻我的面前正坐着一名顶级大帅哥,而这名帅哥此时此刻正看着我。等我发觉自己太过张扬而打算淑女一些小口撕咬时,人家帅哥已经移驾树底打坐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