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窘状:“羽公子,我们不好那口!”
我吐血。他们想哪儿去了,先别说我不是男人了,就算我是男人,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跟他们俩大玩3P啊!唉,这古人的想法也忒不纯洁了。
等我将情况对他们说明后,他们才松下一口气,笑容很腼腆啊!
终于,报幕员大声吆喝了几次宇春楼花魁的名单人选。
老鸨在台下急得团团转。刚有丫鬟告知她春柳病了,上不了台,现下由另一位出色的女人代替她。
老鸨心中没底,不住地用手帕擦汗,脸上的妆花得跟京剧中的脸谱似的,小丫鬟们在心中偷偷地笑。
表演开始了,台下转静。
琴师们配合地很默契,虽没有现代乐器的爆发力,但依然节奏感十足。
我扭扭摆摆地踩着模特步走上舞台。台下观众一片抽气声。我冷笑:这样就把你们吓到了?太没承受力了吧!
丫鬟给我梳了一个相当妩媚的发式,刘海全然被编束进头顶的细小发辫内,露出我光洁的额头。其余头发由主辫带领层层堆积如云,发梢尾部斜搭在我胸前白皙的皮肤上,很是引人遐思。
我穿着春柳的淡紫纱衣,当然,这件衣服在我身上是很显小滴,所以我干脆把胸口开大露出一边雪肩。
为了趁出胸前的伟大,我特意换上穿越时带过来的淡紫加厚内衣,还在里面又加了层棉花。嘿嘿,应该没人发现吧?
我的裙摆开叉至大腿,走动时,雪白的腿部若隐若现,很是惹火。为了跳舞时能发出“踢踏”声,我让人临时做了双木屐,没办法,难道让我穿回去拿皮鞋不成?
我的额心画了株紫罗兰,神秘诡异。我将红色胭脂轻刷一层在眼皮上以加深眼部的轮廓。呵呵,够妖了吧?
记得当我化完妆走出去时,春柳她们都看呆了,纷纷说我妖艳漂亮。所以说嘛,人要衣装,美要妖妆!
我手拿羽毛扇轻掩面部,眼神一转向台下观众放电:
爱情——
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
我扇子一挥,双脚随着琴音节奏快速跳动,发出“嗒嗒”的声音,很是明快:
一点都不稀奇!
台下观众哪里听过这种曲调,见过这种舞步的,皆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儿。我走至为我伴舞的两名护卫面前,高傲地睥睨着他们: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
护卫甲作势要拉住我的手,我漂亮地一转身躲过他:
有什么了不起!
我不屑地看着一切,脸上露出看破一切伪装欺骗的神情: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