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继续当鸵鸟,躲进被窝成一统,管他东西南北风的。谁料,老鸨杀将进来了,胖手一抓,便像拎小鸡似的将“两耳不闻窗外声,一心只思棉被暖”的我给捣腾出被窝了。
我实在是佩服老鸨啊,想她一米五八的个头愣是把俺们这堂堂一米七的巨大身躯给扛起来了,这要是搁08奥运还不又一名举重冠军得主?
我正要向老鸨伸出大拇指以示佩服之意时,猛然瞧见她那发黑发紫发绿的老脸,哎哟,妈妈咪呀,我还是乖乖起床吧我!
“好困哪!呵欠……”我已经不止一次犯困了,脆弱的神经濒临绷断的危险。
其实,今日一早起床时,老鸨也被我的超级熊猫眼给吓住了。若不是她晓得我这人是有贼心没色胆的话,肯定以为我是因为纵欲过度才导致自己睡眠不足的。
“羽公子,您昨晚是不是做得太猛了?瞧您今儿个精神不济啊!”今日的最后一只猪竟然开起老娘我的玩笑来。
我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心里那个气呀!他奶奶地,作弄到老娘头上来了!心中冷笑着,我用劲捏向他腰部的脆弱穴道。
“哎哟!”惨叫声传来,我心中顿时清明了:啊,天好蓝,花好红,生命如此美妙!
我五马分尸般趴在床上,心想,终于可以休息了!头脑也适时地昏昏欲睡。
“羽公子?羽公子?”老鸨拍着我的脸喊。
“干吗?”
“你今天可不可以再多按摩一位?”有求于我了?看她笑得那么欠扁!
“不可以!”一口回绝,心中暗爽:你个母夜叉也有今日?
“羽公子?你就通融通融嘛!”表情好恶!我通融?谁来通融我啊?姑娘我都要累毙了!
“不行!姨娘你这是在谋杀我,你知道吗?”我意志坚决,不为所动。
“这位可是昨儿个的贵客哦!哎呀,如果姨娘我再年轻个二十年就好喽!”老鸨露出思春的向往神色。切,就算你年轻个三十年依旧很对不起国民!我暗道。
不过听到这里,床上的尸体立马起身,动作流畅,线条优美:“此话当真?果真是昨日的帅哥?”我揪着老鸨的衣领问。
老鸨神色一转,拍下我的爪子。她知道我口中的“帅哥”就是美男的意思,对于我太多的奇言怪语也早已免疫了:“可不是?那位天天公子久仰你竺羽的大名,所以想请你给他按摩。”
“天天?”我还“地地”呢?我眉头耸动:真够白目的名字!
“对呀,那为公子姓天,单名也是一个‘天’字。多有志向的名讳啊!”牛头马面哪,赶紧的,把这女人收了吧,省得她在世上丢咱们女性的脸!
我让老鸨带那位天天公子过来。不管了,反正是优质帅哥,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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