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你就别跟姨娘我磨矶了,你应该找小倌院儿去!”老鸨不耐烦地说。
这死女人真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见我不是来此处消费的就不高兴搭理我了。
“姨娘,我可是女子。”我俯在老鸨耳边轻声道。果不其然,老鸨神色一凛,拉着我便朝里屋客房走去。门一插,她当胸给我来了一拍。
“啊,姨娘,你这是干吗?”本来就够平的了,这下又挨一拍,怕是更太平了!我心中微恼。
可是我的抱怨还未完,又见那老女人的右手向我跨下探去。
我当时那个惊啊,心想,幸好我不是男人,否则,就算是真男人在她那一招“九阴白骨抓”之下也会沦落为假男人的。
“嗯,胸是平了点,但还可以确认是女人!”晕,有这种试探法吗?但她也太武断了吧,就凭这“一拍”,“一抓”,就能确定我的性别?
“姨娘,你就这么肯定你的判断是正确的?太监也是这种身体特征吧?”我本想逗她一逗,谁知——
“哦?那,你是太监吗?”我倒,这女人脑子转得倒是快。
“呵呵,我当然不是。”不能再多嘴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即使你是女的,我也不看好你啊!唉!”做人不能太老实,这道理你不懂吗,死女人?
“男人都是好色的,谁想花钱来这儿抱着一块洗衣板啊?何况你长得又这么……咳,而且还高得跟什么似的,唉!”这死女人真歹毒,句句戳我死穴。
打击,绝对的打击啊!想我竺雨滴活了二十年,还没被谁如此体无完肤地批判过,这让我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啊!
“呵,哈,姨娘说的是。但我说过了,我是卖艺不卖身的。”我继续游说。
“哦?你会弹曲儿?”
“不会!”
“舞蹈?”
“不会!”
老鸨的脸绿了。不过在她发飙之前,我说道:“我会按摩。”
“按摩?”老鸨脸生疑色。
“对,按摩。我以前在家中深研了两年按摩保健之术。”我喝了口小几上的茶,一本正经地说。
“我所说的按摩,其实是具有医疗作用的。它依靠医者的手、脚或器械,有选择地在人体一定的穴位或部位上,推、按、捏、揉、拿等等,以外部的适度刺激达到健身治病的目的。”
我一边凭空做着动作,一边继续道。
“你也知道,人生在世,难免有生老病死。当然,这‘病’是让人最头痛的事情,不死不活的感觉是很难受的,对吧?”我转头看向老鸨,只见她一副“你不废话?”的表情回视我。
“据我所知,这人体致病因素虽繁多,但不外乎外感与内伤两大类。”我一副总结经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