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归天

p;  侍卫听话的退下，丑女傻愣愣的坐在地上，眼睛早已哭得红肿，阮妃掀开被子下床，踱到丑女身边，围着她转了两圈，蹲了下来，“你想救春儿，是不是？”

    丑女猛的抬起头，眼中闪着光，“阮妃娘娘，只要你救春儿，叫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求你救救她！”

    阮妃轻轻的点头，伸出一只手拖起丑女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什么事都愿意？是真的吗？”

    丑女连连点头，保证道：“是的，只要阮妃娘娘肯救春儿，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阮妃大笑，“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本宫要你现在就去杀了玉妃那贱人，我立刻就派御医过去救春儿，你做得到吗？”

    丑女有些不知所措，她连杀一只鸡都不敢，哪还敢杀人？何况玉妃现在怀有皇上的龙种，那可是两条性命！

    “娘娘，我……”丑女犹豫了，她不能为了春儿，去害两条无辜的性命，她做不到！

    阮妃轻“哼”一声，骂道：“就知道你不敢，没用的东西！”

    丑女低着头，豆大的泪珠掉在地上，她的心揪得好痛，春儿现在不知是死是活，而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救她，“娘娘，求你救救春儿，求你了——”

    阮妃甩开她的手，怒道：“本宫可是开好了条件，是你自己做不到，不要怪本宫无情！你就等着春儿死在你眼前吧！”

    丑女泣不成声，理智让她不停的摇头，“娘娘，我不能为了春儿去害两条人命，我做不到，求你救救春儿——”

    “做不到就滚，别让本宫看到你！”

    丑女肝肠寸断，“娘娘，用我的命换春儿的命，只要你救春儿，我可以把我的命给你！求求你救救春儿，她真的快死了！”

    阮妃突然又有了一点兴趣，挑眉道：“是吗？你真的可以为了那丫头牺牲你的性命？”

    丑女连连点头，“娘娘，我可以，只要你救春儿，我立刻自杀在你面前！”

    阮妃斜眼看她，上下打量，“可是，你的命好像并不值钱啊！”

    丑女无语，她几乎绝望，慢慢站起身，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朝着门口走去，她救不了春儿，但她只想能在春儿闭眼的最后一刻守在她的身边，所以，她要赶回去！

    “怎么？你不救春儿了？还是去帮本宫杀了玉妃？”阮妃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

    丑女轻轻摇头，“娘娘，我是不会帮你杀玉妃的，春儿一定能明白我的苦心，如果她地下有知，也一定不会怪我的！”说完，继续往外走。

    “你——”阮妃急了，没想到丑女这么固执，“等等！”

    丑女停下来，并没有回头，她不想让阮妃看到自己崩溃的表情，她想留着最后的一丝尊严。

    “好，既然你这么固执，本宫就成全了你，用你的命来换春儿的命！”话落，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慢慢走到丑女面前，塞到她手中，“这个是鹤顶红，只要你喝了它，本宫立刻派出御医去救春儿！”

    丑女拿着药，高兴得再次落下泪，“谢谢，谢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