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痴迷,他不想就这样放弃!虽然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当乘虚而入,但是只有这一次,他不想要做君子,只愿做个为爱而痴的小人!
张辅欣慰一笑,转身离开。
一刻钟后……
“我们走吧!”换好了行头,曾雨童朗声道。
“为什么穿成这样?”朱瞻基指着曾雨童一身书童装扮,面如锅底。
“穿成这样多方便!不管是坐、走、跑、爬,统统都没有问题!”说着,曾雨童得意地转了一圈。
话是不错,可是他想带曾雨童去见自己的母亲,让下人看到自己和一个小书童之间暧昧不清,他这皇太孙的一世英名还不瞬间毁于一旦?
如果告诉她实话,她一定不会去;说谎话,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好再找机会了!
思及此,朱瞻基失去神采,垂头丧气地说:“我们走吧!”
“哦。”曾雨童愣愣地跟在朱瞻基后面,不明所以。
自己还没开始打击,他怎么就这样了?
“喂,我们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曾雨童不爽地停在原地叫喊。
“再走走就到了!”朱瞻基心虚地笑笑。
现在到底要去哪里好呢?
“还走?大叔,我们都已经走了半个多时辰了!”她的腿都快断了!
“要不我背你走?”朱瞻基半蹲着说。
“去你的!”曾雨童对着朱瞻基的翘臀就是狠狠一脚。
朱瞻基笑呵呵地拍拍屁股,屁颠屁颠地跑到前面带路。
“就是这里了!”又走了十分钟左右,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就是你说的让我觉得你不自负的地方?”曾雨童指着眼前的竹楼,不解地说。
“呵呵。”不知道怎么解释,朱瞻基只得傻笑,“请进吧!”
“还不错!”走进院子,曾雨童颇具专家风范地评价着。
说真的,她很喜欢这个地方。这里不止清幽,是一个有些诗情画意的地方!所有的屋子都是用竹子建的,院子里还有一棵竹管将溪水引下来,各种姿态的鲜花充满朝气地开着,有风吹过,一阵清香飘入鼻间。
再走进竹屋,里面悬挂着很多山水画,每幅画上都有朱瞻基的印章,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古琴,看得出主人是一个热衷于琴棋书画的文人。
史书上说得果然不假,朱瞻基还真是个精通书画的人!
“这是我的‘省觉阁’,除了亲信,没有知道这个地方!”
“醒觉阁?”曾雨童忍不住大笑,“原来你在这里不是醒着就是睡觉啊!”这么俗不可耐的名字夸他想得出!
看来自己有必要重新对他的文学造诣做出评估!
闻言,朱瞻基面色一沉:“不是醒着的‘醒’,而是反省是的‘省’!”
“咳咳。”曾雨童尴尬地轻咳两声,转移话题,“我还是不懂为什么这个地方会让我觉得你不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