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又道:“皇上,您还没有说过是怎么中毒的?这种蛊毒可不是谁都能培育出来的。”
蓦地,闭目养神的人睁开凤目,锐利的眼神扫向小娄,后者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正当她以为自己触及这个皇帝的禁忌时,他却淡淡说道:“这可是双鼎皇朝的杰作,小娄难道不知道吗?”
“双鼎皇朝?”娄悦凡惊道,也就是说双鼎的皇帝想要北国皇帝的命,这种方法倒也很高明,就是不知道夜影有没有参与这件事,遇过也参与了,自己救了耶律齐不是坏了他的事,一想到这里,也不知道影受得伤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心里顿时乱做一团。
见她低头沉思,耶律齐嘴角牵起一丝残酷的笑容:“怎么,后悔救我了?”
“怎么会!”娄悦凡直觉的否认,不管怎么说,当时的情况她也只能这样做,想来影也不会怪她吧!
耶律齐嘴角的笑容愈浓,带着一丝嘲讽问道:“小娄是双鼎人,对朕难道不是恨之入骨?”
“谁说我是双鼎人了!”娄悦凡辩解道,她可是堂堂现代人啊,虽然当初是降落在双鼎,也不能直接把她归入双鼎啊!
耶律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小娄前些天不是说过夫家在双鼎吗?”
娄悦凡一阵干笑,所以说谎话不能说啊,前几天为了避免这个皇帝对自己有不良企图,顺口就说已经成亲,现在好了!“夫家也不能代表我自己啊!我是嫁给他,又不是卖给他。”
“哦,女子一向嫁夫随夫,小娄这种说法倒是新鲜。”莫不是连影妃的位子也不能让她甘愿成为双鼎人,她究竟是什么身世来历!
“哎呀,干嘛一直说这个,皇上,在下初来贵地,不如您给我讲讲北国风光吧,也好打发时间啊。”娄悦凡笑嘻嘻的提议道。
耶律齐淡淡瞥了她一眼,在下,奴婢,奴家,她的自称还真是多,莫不是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见她越加放肆,一旁的太监海林正想出口喝斥,去见一向喜怒无常的皇帝微微一笑,真的开口讲起北国风光来,海林诧异的长大了嘴,这是真的吗,高高在上的皇上为了一个女子讲述这些说书先生才会说的街头传闻,莫不是自己老了,眼花耳聋了!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药浴,娄悦凡迫不及待的跑出皇帝寝宫,每天这个时候耶律齐总要重新沐浴,洗去那股奇怪的味道,一天之中也只有这个时候娄悦凡不用陪在一旁观察病情,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这天一想自己进宫也快半个月了,竟然还没有出去好好逛逛,心里一阵不甘,想当初在双鼎自己好歹还背着影妃的头衔招摇,到了这里却是灰溜溜的一个医生兼女婢,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算。
于是,被好奇心冲昏了头,娄悦凡狠下心走出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开始探险。
北国皇宫不同于双鼎,少了一丝旖旎,多了一份干练豪爽,大气而富丽的皇宫另一番风情,娄悦凡忘乎所以的走走看看,很快便忘了回去的路,正想抓个宫女问问路,却听见前面一阵喧哗,于是八卦的人儿又挤进人群,一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