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断断续续落在地上,神秘的说:“这么昂贵的珍珠却不能种出美丽的花朵,是不是很可惜?”殷烈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雪婴捡起一颗珍珠,捏在手里说:“尽管它不能开花结果,可人们还是努力想拥有它。”
雪婴看着殷烈,“哀家想要得到你的帮助,请问哀家要用什么代价来换?”
殷烈环视周围,“皇后娘娘一定不知道二十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雪婴不解的看着殷烈,殷烈淡淡的说:“二十年前,这里住的是太子三皇子,那时候现在皇上还只是个孩子。三皇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仁得的君子。那个时候,我每天都陪在他身边,他弹琴、我舞剑,我们是那么默契,可是这个宫廷、世俗不允许我们相爱。”
两个男人之间爱情?雪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殷烈继续说:“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皇帝能容下臣子功高盖主,当时先皇发现了我和三皇子的私情,勃然大怒,先皇对我们殷氏就有顾忌,担心我们会篡位。命令三皇子下毒杀了我,可是三皇子不从,先皇便以勾结朝中党羽意图谋权的罪名将他软禁,而我们一家被诬陷为同党,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
殷烈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可怕,“在我被抓的那一天,三皇子服毒自杀,那种毒是皇室特有的毒药,没有解药,他服毒后来狱中看我,他说他来生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可是他死了……”
雪婴哀叹这个故事的悲惨,虽然她不能接受断袖之癖这种事情,但还是被这个故事打动了。
“对你和三皇子的故事,哀家感到很惋惜。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说,我不明白这和我们要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潭王慕岩和当初的三皇子很像!”殷烈的话如一块石头丢入平静的河面,激起波澜。
雪婴怔在那儿,殷烈又重复,“慕岩和他就像一个人,我相信慕岩就是他的来生,他走了二十年,慕岩刚好二十岁。”
雪婴感到全身一阵冰冷,殷烈幽幽的说:“现在你知道用什么代价来换了吧?皇后娘娘!”
雪婴脸色苍白,摇头:“哀家绝对不同意,殷堡主请回去再考虑吧!哀家奉劝一句,慕岩终究不是当年的三皇子。”
“我的目标只有这一个,皇后娘娘好好考虑吧?”殷烈冷着脸说。
雪婴颤抖着身体问:“为什么要哀家来考虑?”
殷烈冷笑,“因为只有你能作主,亲手将他推给我,他才能死心。”
雪婴惊愕的看着他,殷烈冰冷的丢下一句,“草民告退!”转身离开。
雪婴颓然靠在柱子上。深夜,雪婴坐在梳妆台前,皇上站在她身后梳理她的秀发,“雪婴,你在想什么?”
雪婴叹气,“皇上,臣妾白天在园子里见过殷烈,他把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臣妾了。”
皇上握住梳子的手顿了一下,雪婴伸手轻轻拿下皇上手里的梳子,“皇上也清楚那件事,所以才会那么反感殷烈,是臣妾让你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