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神秘人,那十多名伤重皆是以为自己今夜你是必死无疑的士兵又惊又喜。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更不管对方的目的,即使神秘人在下一刻杀了他们,他们也觉得值了,有夏明军的人给他们陪葬。
只听白衣神秘人很轻柔的大叫了一声,随即就加入了打斗当中,“瑾瑜,你陪着他们在后面歇着。”
随后便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走到身边,一柔和的嗓音响起:“放心,没事了,你们都是我军的骄傲。”
云瑾瑜轻轻的将地上的人扶好,尽量让他们能很好的仰躺着。
当他们看到云瑾瑜的略显憔悴的熟悉的容貌时,纷纷都愣了,其中几人认得云瑾瑜,叫了一声“都尉”后,便哽咽的抽泣了起来,那是一种劫后余生,获得新生的激动。
云瑾瑜勉强的扯动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随即便看向前面打斗中的情况。
只见在人群中,逸天、思远、江子轩、东子等九人疯狂的砍杀敌军。东子、刘义他们更是杀红了眼,报复似的狂砍。思远与江子轩倒是显得镇定许多,虽然看上去不急不慢,但却招招致命,无论是转身杀敌,还是旋身后空翻,姿态都极其优雅,这点令云瑾瑜有点嘴角抽搐,为何他看到了逸天的影子?他记得江子轩与思远以前并不讲究这个。被逸天感染了?
至于逸天,云瑾瑜倒是不怎么担心,他深知逸天的武功。
此刻,逸天翻身一跳,左脚踢掉前面的人手中的兵器,在空中翻身一圈,落下时,右脚一伸,倾注了内力的脚尖朝着几人的身上踢去,顺手再夺过一把大刀,在手中掂了掂,感觉有点重,不满的随手往前一丢,直插正要冲过来的几人的胸膛,一刀取了数人性命。随即,感觉到云瑾瑜的视线,便扭头朝云瑾瑜笑了笑,很温和明艳,完全没有方才杀人时的冷酷。
见状,云瑾瑜嘴角一抽,摇头苦笑,她根本就是在玩。
就在逸天不远处的思远看到她在打斗时还有心情调戏别人,思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后背就被别人给砍到,幸亏他躲得快,一个纵身翻滚,瞬间跳到逸天身边,笑骂道:“也没见你对我这样笑过。”
逸天如游龙一般在十数人之间周旋,一听见思远的话,哭笑不得,停了一下,倒是被就在身边的几个人偷袭了,刀枪同时一前一后的打向逸天的身上。逸天顾不得去回骂思远,连忙纵身一闪,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原地,闪身到一旁后,又是几掌打出。面前的人中掌后,立刻倒地,抽搐,随即死去。逸天反身弯腰躲过迎面而来的大刀,随便拾起地上的长剑,在起身之时,长剑在手,随手一挥,便几剑划出,剑出封侯,出剑之快,收剑时剑身连一滴血都未曾沾到。
立于原地,气息忽然凌厉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散发,令身周想要上前围杀她的人都愣了一下,纷纷停下了冲上前的冲动。逸天轻轻挑眉,在众人尚未回过神之时,抖剑,长剑甩出,无声落地,再收剑时。身周数人连发生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只看到自己眼前一道白影闪过,然后再看之时,对方已经收剑站在了原地,而他们则在想动的时候,忽地喉咙忽地一道血柱喷射而出,随即倒地,永远的,而逸天手中的剑剑身依旧光亮无血,可见出剑之快。
这时,江子轩亦是将身边的人都收拾干净,看到逸天凌厉诡异的剑法,大感兴趣,却想不起这剑法出自何门派。他提起方才人群中发号施令的那男子,丢在地上,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却暂时尚未断气。江子轩转头对逸天说道,“你就没想过要留活口?”
逸天呆了一下,丢下剑,又气又恼的瞪着江子轩。站在她身边的思远笑了笑,说道,“她,哪会想到这些,没这习惯。”
思远话音刚落,肚子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逸天虽然没下重手,但很巧妙的让他痛的直冒冷汗。他想,最近逸天打他是不是打上瘾了?
逸天哼了一声,不理会江子轩窃笑的神情,大步的走向云瑾瑜身边。
东子等人大笑着走回到江子轩身边,似乎打的很是满意。再看到江子轩面前的地上的人时,东子等人又是一阵阴森的轻笑,随即,一连串的逼供便开始了。
而逸天刚走到云瑾瑜身边,云瑾瑜便让逸天给地上躺着的十多名士兵看看伤势,与治疗。逸天点点头,倒是没立刻去看那些士兵的伤势,反而抓起云瑾瑜的手把脉,知道他的身体无碍后,才蹲下去查看那些士兵的伤势。
逸天一一挑开他们身上的衣服,当看到几处几乎化脓的深可见骨的伤口时,亦是皱了眉宇,新伤加旧伤,他们的身体可谓是没一块完好的地方,幸亏许多伤口都巧妙的避开了心肺等器官,不然他们可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片刻后,逸天终于是将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放心,外伤罢了,死不了!”
同时,江子轩这边的逼问亦是完成了,结果是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些小兵知道的并不多。唯一能肯定的是,领军营救秋池的军队如今已被夏明军包围。
之后,安顿和治疗好十多名士兵后,天色已经大亮了。逸天劝云瑾瑜去歇息,但云瑾瑜摇摇头,说睡不着,得要好好想想如今战场上的情况。他这些天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逸天拗不过他,也只能闭口不再说什么。
从逸天答应尽快治好他的身体以来,这短短的一个月,逸天是用尽了无数的方法,虽然一开始并无多大的效果。随后在云瑾瑜身体能承受得住内力侵入之时,逸天便应云瑾瑜的要求,加快治疗的速度,每天逸天以内力侵入他的体内,刺激经脉,当看到云瑾瑜被内力侵入时的痛苦,有许多次逸天想要放弃,不忍心看到云瑾瑜痛苦。但云瑾瑜却一直坚持着,逸天看着就觉得心痛。
后来,云瑾瑜能下床走动不久,他便提出要离开。逸天坚决反对,因为当时云瑾瑜的身体只能勉强的做小量的运动,长时间走动的话,只会让他伤上加伤。就此事,逸天与云瑾瑜又一次产生了小摩擦。云瑾瑜说他担心自己父亲,就算是爬也要爬出去。
逸天回答自己同样担心云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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