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真的做到了怎么办?臣等可不能让一个黄毛小儿坐在您的位子上啊!”
“大王请三思啊!”
均是觉得大王这次太过冲动了。
宝司王摇头安抚道:“汝等无需紧张,寡人荣登大宝几十载,这等看人的本领都没,唯恐早就退位让贤了,对了,今日寡人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四国君王广发皇榜,好似在寻找一个孩子,六岁模样,悬赏一百万两黄金!”
“啊?一百万两?这么多?”
“天啊,可以买下整个宝司部落了,到底是什么孩子这么值钱?”
大臣们开始纷纷议论,无不惊呆,宝司王摇摇头:“寡人也百思不得其解,倘若就一人寻找,可肯定是皇子,可四人同时寻找,莫非这孩子有何神通?可以未卜先知?要不咱们也悬赏寻找?”
一位老者摆手:“整个部落的钱财加起来也不足百万两黄金!”
“此言差矣!汝等忘了?当年陈婆婆就预言,宝司部落有一块宝地,那里埋藏着宝藏!”
“大王如此说,微臣倒想起来了,她更说得宝藏者得天下,可二十年了,微臣有访遍整个部落的各个角落,也无人得知宝藏的下落,只听闻藏宝图在一位名叫残夫人手中,但五年前残夫人离奇失踪,如今犹如大海捞针,大王!不知为何,微臣倒还真相信这上官公子能完成大任,倘若她真以一百人胜过贼寇五千人,宝司部落或许真有一线生机!到时招兵买马,定需要不少财力!莫要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啊!”又一位老者上前下跪。
他便是朝中文官里权威最高的右相‘楚尧’!
“楚相这次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左相袁庚鄙夷的仰头。
楚尧不以为意的斜睨过去:“袁相可否敢跟楚某赌一把?”那少年虽说年少,但她身上那一股浩然正气非常人能比。
袁庚闻言欣喜若狂:“赌就赌!就赌一百万两白银如何?”
“哇!你们两位如今还如此有钱啊?”宝司王不可置信的倾身,虽然朝中严禁赌博,但如今朝不成朝,也不再多管闲事。
“一百万两,袁相这是连家中房屋都押在上面了,好!楚某跟你赌!”上官破晓,且莫要让本相失望的好。
一夜之间,舆城内各大赌坊人满为患,纷纷下注赌贼寇获胜,到最后以一赔十,有的人甚至把全部家当都押了进去,只有跟随着楚尧的一些门生都将家产押到了上官破晓身上。
“大人!这样做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弄巧成拙?”
赌坊门口的不远处,聚集着四位锦衣华服的老年人,白发鬓鬓,为首的正是楚尧,望着赌坊门口的大批人马高深莫测的轻笑:“年轻人嘛!好胜心强,多施加点压力总是好的,颇有傲气,并非傻子,怎会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赌注?官场几十年,这点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说的也是,倘若她真赢了,那么……哈哈!”又一老人扶着胡须仰头豪迈的轻笑三声:“那袁老头岂不是要倾家荡产?朝中他一直与您作对,这次恐怕要栽了!”
“上得山多终遇虎!”
几人说说笑笑离开了人群,留下百姓们争先恐后的往赌坊送银子。
“什么?你要去军营?去几天?”
此刻上官府内传出惊天怒吼,淼水一身贵族千金的装扮,浑身的珠光宝翠,质问着正在准备行囊的上官破晓,好似财神爷要一去不复返的模样。
乔凤转身双手叉腰道:“三个月!也请你这三个月收敛收敛!”
“那我怎么办?别忘了当时要不是我爹娘,你们早死了!”淼水怒目圆睁,本就很大的一双眼球几乎要脱眶。
上官破晓头疼的看着她教育:“淼水,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家都快被抄斩了?你只知道成天和那些富家女攀比,谁穿得更好,谁更有钱,你有为这个家想过吗?爹已经急得快食不下咽了,你也不小了,你看看!”指着一旁为自己整理行装的上官墨:“他才六岁都知道着急,怎么你一点也不为我们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