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门外的淼水捏紧双拳,目光阴霾骇人,转身走向了寝卧。
上官成如今也是发髻半白,对于此事不知该如何是好,瞅着满桌的美味佳肴,要知道整个舆城内,能吃得起这么一桌的也不超过一个巴掌,回想起当初自己若不是找了那户人家,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不管如何,当初若不是她的父母救了我等,如今恐怕确实没机会坐在此处了,越候彦生性残暴,杀人不眨眼,怎能放过我等?好了,你好歹长她两岁,就让着她一点吧!”
“爹!看你面色沉重,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上官破晓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这种人情债是有理也说不清的,反而上官成一晚上都没问起墨儿的事倒是令人匪夷所思,要知道这个孙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他的命,自己大声跟儿子说一句话,他都会叨叨半天。
果然,老人叹气道:“今日大王宣我进宫,说近年来百姓懒惰,国库里钱财空缺,明年送往四国的贡品需要四百万两,他想让老夫一人来出,更让老夫去买四十名少女送往‘舞坊’训练,好在明年春季分别送给四国君王!”
“不是说有男丁继承家产就不用充公吗?”上官破晓放下碗筷,怪不得老人一脸的愁容,这大王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谁叫他是大王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咱这小老百姓,孩子,我如今担心的不是这些,倘若拿出四百万两就可买国家的安定,我当然愿意,可人们不勤劳,不缴税,这样后年呢?年复一年后,没贡品了,四国就攻打进来,那如今咱们给了与不给有什么区别?这些年,国家都快掏空了!”
“可不是吗?坐以待毙有何用?军营里的军人也就剩下那么百十来个赤胆忠肝的人,如何和四国的八百万大军对抗?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见乔凤那鄙夷的样子上官破晓就笑了:“你懂得还不少嘛!”
闻言乔凤骄傲的仰头:“那当然,日日陪伴在墨儿身边,先生教的我可是学了不少!”
“劝你还是谦虚一点的好,不过我觉得其实要将那五十万大军召集回来,可能还有一丝保障,要不这样,爹!今年他找你要四百万两,明年依旧还会找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管的话,全部落的老百姓也不会再光顾我们的茶行,明日我陪你去见大王,倘若他真是个明君,定会听我一言!”
“你有良策?”上官成一直就知道这个女儿有大本事,她肯出马,说不定还真有把握带国家走向富强。
上官破晓高深莫测的笑笑:“那也要看大王愿不愿意合作了!”
“不对不对!这个字错了!”
月亮从树林边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万点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颗颗夜明珠,闪烁着灿灿银辉。
上官破晓负手而立于书房门外,淡漠的看着儿子,这孩子有一点和她很像,那就是再痛再苦,绝不会颓废,反而是那种越战越勇的类型,到底是谁的种呢?越候彦?秋风华?还是云伊生?如今也确实想不起那三个男人的模样,这六年来变化很大。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真不假,六年前的自己还未发育成熟,那时就已经被称为倾国佳人,如今前凸后翘,更算得上闭月羞花,貌美无双了,现代那副身躯则太过男人,从不留长发,总是一身黑,很没男人缘。
当然,男人对她来说就是累赘,做大事者,定不会被儿女私情绊住,从小灌输的思想很难忘却,曾经也二十有八,这下可好,返老还童,休息了六年,是该为将来打算了,最起码要先保住上官家的招牌。
没别的优点,可义气是最基本的道义,顺我者猖,逆我者亡,这是曾经对那几万个兄弟常说的话,有恩必报,有仇无需客气。
“老师!你会武功吗?”
上官墨歪脖询问着那只剩一把老骨头的爷爷,见他这要散架的模样后摇摇头:“算了,看你的样子也知道!哎!”继承了母亲最佳的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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