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进来给我把了把脉。又看看我的气色。
“既然醒过来了,就无大碍了,以后要小心别着凉了。要多多休息。”转身出去写药方去了。
“我饿了。”我无力道。
“来人,备小米粥!”外头应了声。
“是。”听到一阵勿忙的脚步声远去了。不一会就有人端来一碗粥。平王接下来,搅了搅,用嘴还吹了吹,喂了一勺过来。
“吃吧,不烫了。”我张开了嘴。不一会儿一碗粥就下肚了。因为力气不够,醒这会就觉得累,于是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这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窗外传来争吵声。
“你放了她,跟我回去,我饶了你的私自解禁之罪。我们还是兄弟。”
“不可能,她现在是我的人。”
“她是我的妻子,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绝不放过你,来呀,给我统统拿下。”只听一阵刀光剑影。门嘎一下响了一下。
“主子。你在哪?”耶律奇的声音。
“在这呢。”我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道。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才几天没见,您怎病成了这样?”奇慌道。
“没事,就是感冒了,过几天就好了。外面打起来了吗?那你快点扶我出去,这个机会要是错过了可没下次了。”
“好的,主子,您小心点,我扶着您。”耶律奇扶着我到了窗口,一把带我飞了出去,两边在撕杀的压根没注意到旁边飞驰而过的我们。继续奋力的撕杀着。
因为是夜里,城门还没有开,我们要连夜出城。就得另想法子。等在外面的耶律怪想了个法子。拿了些吃食和酒走上前去。
“哟,军爷这么晚了您们还没歇着哪?”
“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来此何事?”
“唉,不瞒你说,我今日手气好在外面赌了会羸了些钱,本想回家跟我老婆报喜的,没想到让她臭骂了顿。原来我跟她保证过不再赌了。但我今儿羸了呀。所以就跟她回了两句,这不深更半夜的就让她给赶了出来,无处可去,买了些酒菜,想找个好地儿坐坐再说,谁知找来找去都关门,刚晃到这儿看见这还有灯,不就碰见你们了吗。来,来,别客气,我请客,给大伙好好犒劳一下。”
那守卫见他说有在理也没多心,再加上正好肚子也饿了。就呦喝了另几个兄弟过来吃菜喝酒。不一会就全倒下了。我们趁机偷偷出了城,又回身把门关好。
马车一路朝关外奔驰而去。
我们出了城向北不知跑了多久。因为我的伤寒还没有好,再加上马车的颠簸,又发起烧来,耶律奇怪不敢再走了,只好找了个偏僻的小屋暂时停下来等天亮。
我烧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家里,老公正在给我物理降温呢,心里好窝心的,于是在一堆稻草上沉沉睡去了。
突然有人摇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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