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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你肯定一夜没睡了吧,去休息会吧。”我感激地冲跟我说话的耶律奇道。
“有什么下手让我打吗,我行的。”我回他,并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不用你的,真的,我要赶紧煎了药给他们服下,好把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好的,我什么也不做,只看着行不。”我明白他的话是怕我越帮越忙。
“那也行。”
我看着他们熟练地拆开药放进不知哪里找来的破瓦罐里,从他们马身上的水袋里取出水,生起了火,很快药香飘荡在空气里。
“好了,可以吃了。”耶律奇道。我忙跑过去。
“可是没有碗啊!”我懊恼道。
“这个不急。”耶律怪转身向林中走去,我以为他会再找些破碗之类的东西回来,却见他手里拿着几片很大的树叶,他一个一个卷好,还真象个小碗。
“将就用吧,吃完得走了。”他说着。我忙过去接了一个下来,药好烫。可是没法子。
我把药放在一边,扶起安王,跟他说让他张口喝药,可是他好象一点生气也是没有了,一动不动的,我一摸他的胸口,还好有心跳。
“不会让我象电视上那样口对口喂他吧?”我无奈地想着。愣在那儿半天没动。
“我来吧。”耶律奇走了过来。我往旁边挪了挪。
“你扶着他的头。”我照着他跟我说的话做。他捏紧了安王的鼻子,掰开他的嘴,咕噜一下就给灌进去了。再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气。
“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他沉声说着,我看不出他的表情。
我扶着安王,他们俩扶着其它几个伤员,走出了小屋,把他们放在马上。牵着马,迎着淡淡的雾气,向目的地进发。
“我们来的时候发现山那面的峭壁下有个村庄,看上去与世隔绝的样子,想着去那里养伤会好一些。再坚持一会就到了。”耶律奇。
“哦,那那里有大夫吗,他们的伤怎么办?”我担心道。
“给他们吃过消炎的药了,应该会没事,只要能静养就好了。”
“哦,那好吧。”我们勿勿地走着,一路上我都没敢喊疼。我哪里吃过这些苦,从来到这里除了莫明名其妙被打外,还真没受过这等罪呢。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受伤的人一个也没醒。
“到了!”耶律奇兴奋道。我眼一黑。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已是傍晚的事了。
“你可醒了!”安王兴奋地说着,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好痛哦!”我皱皱眉。
“很痛吗?”他一脸紧张。想想他身上的伤,我咬着牙。
“不疼了,可能是一夜没睡吧,有点累呢!”我的脸色完全出卖了我。灰不拉叽的,快赶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