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演前我让梅儿把眼闭上,想象着这些年来她们姐妹受的苦。再把我教她的曲子一古脑儿地拉出来。
渐渐地,热闹的花楼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很好奇哪里传出的这空灵有如天籁的乐声。等到一曲终了。众人无不汗颜。本他们自称风月场所的骄客。竟然不识得此曲。
一曲终了,众人纷纷上前打听,拉此曲的是谁。老鸨也是一脸的疑惑,忙差人来打听。却原来这曲子是从梅儿的房间里传出来。
“箸……”有人敲门。
“谁呀?”梅儿问道。
“是我呀。”老鸨笑嘻嘻地在门外回话。
“妈妈请进。”梅儿把让了进来。那老鸨进来见我手上拿着二胡。
“刚才那曲子可是这位公子所奏?”我摇摇头。
“本人一般只写曲子,很少弹奏,刚刚这曲子是为梅儿姑娘所奏。妈妈可有异议?”
“没有,没有,真是太好听了,来的爷们还想听,差我来问问梅儿姑娘可有空?”老鸨眼晴一转。
“妈别不是忘了吧,梅儿姑娘已让我包下了。不能接其他客人的。”我不紧不慢道。
“这,知道了。”老鸨汗颜,一脸挫折败地出了门。
我对着梅儿一笑。
“如何,你也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她低下了头。
第二日老鸨见到我,客气地跟见着爹娘似的。
“这个,刘公子,这个……”
“妈妈有话但讲无妨。”我见她这样心知她已上钩了。
“这个,就是梅儿姑娘的事啦。昨儿有很多人预订要今儿见她。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哈。”她战战克克地说着。
“这个嘛,那要问问梅儿姑娘的意思了,虽然我包了她,但也许诺她是自由身哦。就是若她不想见我,我也没办法哦。”
“那,梅儿?”老鸨转向一旁的梅儿。
“妈妈,若只是给他们表演还是可以的,不可要请刘相公跟我合作的。就是卖艺不卖身,妈姨可答应。”梅儿迟疑到。
“哎,行,你只要出来就行。”
“等等。”正咧着嘴的老鸨一愣。
“我是你这里的房客。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呢?”我喝了口茶。
“那就给您免了。”想象着昨晚那空前绝后的场面老鸨一咬牙道。
“那还不成。”
“那你要怎样?”
“我可以让梅儿成为这里的花魁,也可以让你这翠芳园成为全金陵最红的一家花楼。但我要这里一半的股权。”我摊牌道。
“这,一半的股权?我奋斗了一辈子了才有了如今的翠芳园。”老鸨迟疑道。
“妈妈,不急,您可以再考虑考虑。反正这金陵的妓院又不是你这一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妈妈请回吧,想好来再来回我们。对了我说的那一半股不是我要,是我为梅儿要的。”我转过身不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