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一脸的无奈。
“对了,你等我一下,那种地方好象在秦淮河上。我去问下秦淮河在哪。”说完拔腿向路边一个卖茶的老人家走去。
“请问,这位大爷,秦淮河在哪呀?”
“什么,秦淮河。我们这里没有啊?”那老人家一脸疑惑。
“那这里有河吗?”我改变方式问道。
“有的,不过你们方向走反了,往回走不到一里地就到了。”那老人家热情地道。
“谢谢你哦。”我摸出怀中的碎银子递给他。
“不用不用!”他吓得连连摆手。这可是他卖一个月茶也赚不到的呀。
“拿着吧,那是你应得的。”我递给他他转身走了。他握着着碎银,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家乡的人多淳朴!”我自夸着。
“切!”一路上他完全学会了我的口吻。
“你有意见吗?”我停下来望着他。
“只有你问路才会给人家钱。”他不屑道。
“嘿嘿!”我笑笑。
又走了会总算来到了河边。这里确实比我们来时的路上热闹了许多,虽然是做晚上生意的,但是白天看起来也很热闹。卖绫罗绸缎的,卖烟脂水粉的,络绎不绝。那些关着门的估计就是花楼了。我们边走边选。
“就这家吧。”我不想走了,看看地势也还好,闹中取静,关键是走在外面居然听到一阵叮咚的琴声。我还是很久以前跟香儿合作过。手痒了呢。我们推开了门。
“哟,两位客倌请晚上再来,我们白天不接客的。”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象老鸨似的女人。脸上粉堆得差点让我恶心。
“哈啾!”我对着她打了大大的喷嚏。老鸨的脸刷地绿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个弟弟对这个有点过敏!”耶律清及时拿出上了一大锭金子在她跟前绕了一下,带上笑脸。老鸨的眼都直了。伸手想来拿,耶律清把手缩了回来。
“妈妈,想借贵宝地休息些日子,有空地儿吗?”
“哟!客倌,没听说过上这儿来休息的,都是来找女人的。您要想休息上客栈去啊。”老鸨搔首弄姿的,估计年轻时也是个红人吧。
“那里床太硬,睡的不舒服。”我回她。
“咳,咳……”老鸨让口水给呛着了,脸胀的通红。
“妈妈,小心点,这是怎么了?”一个十六七岁的侍女走过来,给老鸨顺顺气。
“我说,妈妈,行吗?”我问她道。顺道把金子递给她,她手一沉。
“行,行……我的小祖宗,您要干什么都行。”老鸨忙不停地点头。说完带我们去了楼上往后的厢房。
“这间是我们原来的花魁娘子住的,现在她不在了,我还没舍得腾出来给别人,两位不嫌弃就请住这间吧。”
老鸨满脸堆笑,那皱纹能挟死苍蝇了。她身边的那个小姑娘脸色一变。我们一看,环境是不错,就是长久没人住,没有人气。
“好了,你先下去吧,让人来打扫打扫,我们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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