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个东西我去海南的时候吃过,是很好的东西呢。”我坐了起来。
“海南?”他皱眉。
“哦,是我以前去玩过的一个地方啦。”我含糊回他。
“这个是吃的吗?”
“不会吧,你只知道是贡品,难道不知道这是可以吃的吗?那你准备拿它做什么?”我无奈道。
“都说它是好东西嘛,我就是拿准备拿来送你啊。”安王一脸无辜道。我打开袋子,挑了颗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这玩意儿据说越嚼越香呢。你送我的不许要回去,这个我带回去给香儿她们尝尝。”我把剩下的揣进怀里。
他吃吃地笑起来,我装做没看到。没一会我竟觉得眼皮麻沉重起来,头有点晕晕的。
“完了,我醉了!”我一头栽倒在车上。
“喂,你怎么了?”安王拍拍我的脸。只看见我的脸越来越红。
我躺在车上,精神竟越来越亢奋起来。
高高的树上结槟榔。
谁先爬上谁先尝。
谁先爬上我替谁先装。
少年郎采槟榔。
低头又想。
他又美他又壮。
谁人比他强。
赶忙来叫声我的郎呀。
青山好呀流水长。
那太阳已残那归鸟儿在唱。
教我俩赶快回家乡。
我躺在车上摇来晃去,安王看得眼都直了,再听到我的歌,他恐怕连骨头都酥了。忘了要送我回无忧阁,直接把我抱进了王府。心里那个乐呀。
“没想到这槟榔这么好,竟能让这个平常避他如鸟兽的人在他面前如此放开。”他快乐死了。朦胧中,有人压到我身上,一阵狂风暴雨。我只觉得世界在旋转,我在旋转,仿佛飞上云端,我一直在笑。笑得脸都要抽筋了。却还是停不下来。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浑身如撕列般疼痛。
“噢!好痛。”我翻了个身。感觉身后有人贴过来,灼热的皮肤。我一激灵,坐了起来。
“啊!”
“轻点,叫那么大声,你想让所有人知道啊。”只见安王戏谑地朝我笑着。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再看看身上,哪里还用问嘛,身上到处是他种的草霉,还有一道道淤紫。我脸红的跟柿子似的。
“色鬼,让你占便宜了。”
“哪里,你也很享受嘛!你看看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他坏坏地笑道。我一看,脸更红了,他身上有好多口子,有的都抓破了。
“你,无赖!不跟你说了。”我作势要下床。却被他扑倒在身下,我感觉得到他身上硬硬的东西抵着我。
“放开我,我好痛!”我可怜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