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滢雨丝毫不畏惧傅珠仪,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拂去裙摆上的灰尘,“戴罪之人,无非死掉罢了,谁还在乎这跪不跪的!”
傅珠仪被气得脸色发白,看向瑞洪,而瑞洪却不发一言,只是凝视着桌上的那份傅珠仪提供的供词。
傅珠仪知道现在没必要自讨无趣,便安静的坐着,也不再说话。
瑞洪清咳一声,看向紫滢雨,“莹妃,这供词上说的,是真是假?”
紫滢雨笑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定我的罪,不论怎样我都逃不过,不是么?”
瑞洪不理会她的挑衅,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继续说道:“那你可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紫滢雨摇头,“我怎么会知道!皇后娘娘歪曲事实功夫一流,今天我这里不对明日我那里有错,若是想写,只怕是罄竹难书了!”
我看着紫滢雨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心中焦急,如果她坚持这样,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她了。
伸出去拉拉瑞洪的衣袖,小声说道:“可否让我试试?”
瑞洪看着我,点点头。
我拿过供词走下去,站在紫滢雨的旁边,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莹妃,现在我先给你读读这份供词,你确认一下是不是你招供的。”
紫滢雨也盯着我,眼神中充满无奈,想是知道我不想她死,有意帮她。
然后她紧紧的攥住双手,“还是不必了,只要是这上面写的,我统统不认!”
我笑了,这样才好。
瑞洪挑起眉毛看着我和紫滢雨,唇边溢出一抹笑,“莹妃如此说也好”,说罢转向傅珠仪,“那么皇后,你怎么看?”
傅珠仪应该早料到紫滢雨不会承认,只是安静的笑笑,“想是那天莹妃神魂错乱,说胡话了吧!”
“好笑!”紫滢雨骤然站起身,眼光凌厉直指傅珠仪,“皇后娘娘倒是说说,被鞭子抽昏的人,怎么招供?怎么神魂错了?怎么说胡话?”
不待傅珠仪还嘴,紫滢雨便跪倒在地,“臣妾恳求皇上还臣妾公道,皇后严刑逼供,将我鞭笞至昏迷,还要凭空编造出这许多罪名来污蔑臣妾,臣妾自从进宫以来一直谨守本分,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如妃娘娘的事情,皇后所讲,恐无一句实言!还请陛下明断是非!”
傅珠仪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也走下来,弯身跪地,“臣妾惶恐,莹妃这罪名扣得太重,臣妾着实担当不起,那日臣妾审讯,是看她无论怎样都不肯说才无奈用刑,所有的罪名都是她自己招供的,臣妾丝毫没有作假!”
瑞洪抬起手臂,不停的揉着太阳穴,显然是被她们弄得不耐了。
“陛下,臣妾有话说。”我上前两步,“臣妾认为此事很明显,皇后审问莹妃,莹妃拒不回答惹怒了皇后,便被用刑,用刑之时莹妃因难耐疼痛而屈服,于是便有了这份供词。显然,这样的供词,是完全没有价值的!”说罢,我狠狠的把手中的供词扔到地上,方向刚好是对着傅珠仪。
“如妃说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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