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贵人稍安勿燥,容奴家将赌赛规则告之众位,此次参赛的舞者共有十一位,其中十位都曾在历届比赛中夺得过不俗的成绩,想来在场的各位都是知之甚详,所以各位可以猜测哪位舞者能获得魁首予以下注,每注底注为五千两黄金,赌注是一赔百。各位想想吧,只要出五千两黄金,就有可能得到五十万两黄金,快下注吧,还犹豫什么?黄金在向你招手!美人在向你招手!豪宅在向你招手!一夜暴富的机会在向你招手!有了五十万两黄金,你这一辈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心所欲的挥霍,可以天天眠花宿柳,可以一掷千金毫不眨眼,可以出入有豪车,冬日穿轻裘,可以畅游天下!心动么?动心么?心动就快行动吧,记着每个舞者身上只限压注一千人,只限压注一千人,过了一千人你想下都下不了了,还犹豫什么?你的犹豫将与五十万的黄金失之交臂,试想人生有几次能挣五十万?黄金啊,各位,请记着不是银子,是金子……”红玉动情的煽动着,台上是她的红唇正不停的翕合着,台下是蜂涌般去后台下注的人,看着如蚂蚁般的涌动的人流,红玉美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宝贝儿,你这招真毒!”澹台初曦抱着水玲珑,惊讶地看着台下为了下注快打起来的人,楼下所有的客人都热情似火,哄抢着给自己看好的舞娘下注,拿到注码的人兴奋的尖叫着,好象五十万两黄金在手。钱不够的正急不可耐的吩咐佣人回去取,就如牛市中的证券公司,都是忙碌的人头。
“嘿嘿,小意思而已!”水玲珑偎在澹台初曦的怀里,一脸无害的天真,眼波涟渏淡淡,似梦似幻般的灵气闪闪。
“哈哈,这还小意思,你这一下整个紫荆城的黄金量都集中到了满堂春,一下将三国的黄金敛了一半。轩辕烈澈他们估计该气疯了。唉,都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澹台初曦宠溺的看着水玲珑,心里有着一丝的不确定,这个精灵古怪的女人真是自己的么?
“宝贝儿,你快咬我一口!”澹台初曦忽然有强烈的希望,希望水玲珑咬他一口,确定这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做什么?”水玲珑白了眼澹台初曦,不解地看了看他。
“我怕是做梦,怕不曾真正的拥有你。”澹台初曦定定的看着水玲珑,满目里荡漾着深情依依,与淡淡的害怕。
“傻瓜。”水玲珑心里甜如蜜,眼梢含梢的瞥了眼澹台初曦。
“好吧,你不咬我咬,不过我咬你。”澹台初曦见水玲珑舍不得咬他,心中一动,一下扑倒水玲珑在她的唇间轻咬起来,淡淡幽香,萦萦绕绕,一下盈绕了两人的鼻腔,传入两人的心肺,让两人的荷尔蒙一下急速分泌。
楼上西侧包厢内一个长得妖娆性感的黑衣男子睁着狭长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疯了似的人们,对身边侍卫打扮的男子道:“玄风,你说是谁,谁居然有这么大魄力,想一夜之间摧垮三国的经济命脉?”
那个玄风赫然就是被水玲珑五年前在水府里调戏过的男子,在水玲珑手下尝试过冰火两重天的男子,但见五年后的他更是美丽动人,那乌发如漆,肌肤如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他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与世而独立,只是五年的沉淀让他变得坚毅沉稳,那凤目深处的坚定如铅般沉寂。
“不知道,主子!”玄风恭敬的回答。
“呵呵,这个有点象她的作风。”黑衣男子淡淡地笑,手抚了抚唇,似乎在回忆往昔。
“主子!你是说……”玄风忽然浑身一抖,脸上有着期盼,腼腆,还有淡淡的红。
唉!水玲珑真是作孽啊,玩弄了一个处男的身,还偷了人家的心。“呵呵,既然她想玩,我就陪她玩玩。”黑衣男子桃花眼泛着柔情,轻声对着玄风道:“去给每个舞娘下注十万两。”
“给每个舞娘下注十万两?”玄风不解地看着黑衣男子。
“呵呵,爱她是一回事,国家又是一回事,这两者不能弄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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