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包。”遥远再次呼唤一声,这一次,眼泪终是控制不住的落下。
终于有人来救她了,是汤包来了。还有司霆堃。
“乔羽,你别拦我!”
楼下响起一声闷响,不知道是谁受了伤。
遥远立刻趴在门上喊着,“贺爵年,别冲动!我没事。我没事!”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这些天来的思念和折磨,心灵上,身体上的,一丝一毫在此刻崩塌而出,冲击着她早已千疮百口的心扉。
贺爵年显然是要冲上来的,可是乔羽的手下拦住了他。
这一瞬,贺爵年眼底也冲涌而出澄澈的眼泪,这一个月来,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他为了早点从m国那边脱身赶来寻找遥远,那匹军火全部送给了m国中情局,他已经没有时间周旋了,只希望能早点回到遥远身边。
再多钱,再高的权欲地位,一旦失了心,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任何都是虚无!他本就是一个孤儿,一直以来,他都将遥远当做唯一的亲人,丢了她接近一个月,现在,咫尺之间,他再也无法等待下去。
“遥远!”
只是,贺爵年还来不及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一道身影飞快的冲了进来。
屋内的遥远听到这一声呼唤,带着沙哑痛苦,同时还有点点希翼在其中。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站起来,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口保镖想要阻拦,乔羽挥手示意保镖退下。
这时候,贺爵年已经冲到了楼梯口,看到一身白衣的遥远站在门口,脸色苍白,身子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飞速的跑上楼抱住了她。
而她的视线却越过他,看到了刚刚进门的那一抹黑色身影上。
贺爵年很用力的抱着她,她的手腕再次被扭到,却已经喊不出声音来,当你盼望了很久的事情突然实现了,你反而觉得不真实。
遥远现在觉得自己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画面,整个人都是空的,就是一句躯壳,茫然的站在那里,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有人抱着她……
一个月了,她终是要离开这里了吗?
心底反反复复,不过就这一句话,再无其他。
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吗?一遍一遍问自己,这是不是真的?难以相信。她只觉得面颊冰凉冰凉的,全是泪水,大脑已经停摆,没有任何思维的能力,倏忽,面前有一道阴影投影下来,遮住了她的实现。
也遮住了她对面看到的那抹黑色身影。
贺爵年抱着她,疯狂的亲吻起来。从眉毛到眼睛,再到琼鼻,然后是有些干燥的唇瓣,她的唇瓣使了粉嫩的颜色,苍白无光,这也让贺爵年愈加的心疼。
而遥远,站在那里,身子和思绪这一瞬都是空的,就这么任由贺爵年的吻落在唇上,没有任何反应。
面颊不再是冰凉冰凉的,有贺爵年的大手捧着,很温暖,渐渐回暖了她冰冷的全身。
她已经看不到贺爵年身后的司霆堃,眼底浮上雾气蒙蒙,贺爵年的容颜再次放大在面前。
司霆堃站在几步之外,楼梯下面,抬头看着下面亲吻的一对人。他的遥远,任由贺爵年吻着,没有任何逃避和拒绝,仿佛一切,水到渠成,而他,站在这里,像个外人。
“遥远,不哭了……我带你回家,不哭了……”贺爵年一边安慰着遥远不要哭泣,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那滴晶莹的泪滴凝结在鼻尖,像是水晶在上面起舞,迷醉了视线。
这一刻,谁伤了谁的心?谁又迷了谁的眼?
当遥远的手环上贺爵年的腰身时,司霆堃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声音,他飞车赶来见她,以为会是他重新将她拥在怀中,却是如今这无法面对的局面。
“遥远!遥远你怎么了?”突然,贺爵年将遥远打横抱起,快速下楼。而屋内的韩风已经追了下来。
“她手腕骨折了,要小心一点。”韩风追在贺爵年屁股后面叮嘱着。
贺爵年眼神一暗,这才看到遥远手腕缠上了纱布。
“遥远。醒醒!”司霆堃也冲过来轻轻拍着遥远面颊,奈何她却是紧闭着眼睛,对于他跟贺爵年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
“乔羽!她手腕怎么会受伤?”司霆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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