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对着镜子看了看,长舒口气。一年不见,司霆堃的审美观,她还真是不好掌握。
前方是仆人开路,走廊的水晶灯照射出来的光芒让遥远愈发的光芒四射,如舞台上绚丽夺目的焦点,迫人眼球。
到了书房门口,遥远深呼吸一口,待仆人敲门之后,她抬手推门进去。
“霆堃。”遥远进屋后,中规中矩的喊了一声,便乖乖的垂着头,等待里面的人发话。
遥远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书桌后,有一抹模糊的身影,一年不见,即使不抬头去看他,她依旧能感觉出他存在的压迫气场。
屋内很安静,只闻彼此的呼吸声。
“你这一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为什么不敢看我?”压迫的气场下,那熟悉的声音冷淡的响起,听不出喜怒哀乐,也没有情绪的波动。
他越是这样,遥远越是打怵。
不动声色的调整着呼吸,遥远抬头,有分忐忑的迎上黑色真皮靠椅上的身影。
四目交织,那一贯深沉的视线中,暗潮涌动。
不知怎的,遥远心一慌,急忙低下了头。搞得她好像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司霆堃一样。
“过来。”司霆堃放下手中的白瓷骨杯,修长冰润的手指将雪茄搭在水晶烟灰缸上。
他的声音跟以前一样,低沉,充满磁性。单听声音,你会觉得他是一个儒雅内敛的绅士,只是,他的情绪总是隐藏的太深,遥远猜不透。
遥远再次抬头看着他,一小步一小步的绕到书桌后,她真是不懂了,一年前,明明不是她犯错,就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被赶出去的就是她。
没有任何理由和解释。而今回来,重新面对司霆堃,她的惶恐和紧张让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连衣裙的紫色裙边蹭到了司霆堃的大腿上,他翘着二郎腿,眼神直视着她,勾勾手指,示意遥远坐下。
遥远凝视司霆堃的眼神不过三秒钟,再次溃败。
她乖乖的坐在司霆堃的大腿上,单薄的裙子贴合着他高档西裤的面料,摩擦起火热。遥远低着头,不说话,左手粉拳握起,指甲掐进了肉里,却觉不出痛意。
刚刚那三秒钟的对视,她只觉得司霆堃的眼神较之一年前更加深沉如夜,丝绒般幽冥,归根结底,她还是怕他。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腰身上,火热,滚烫。
遥远不自然的笑笑,长发遮住了面颊,卷曲的发梢扫过司霆堃的面颊,他表情冷淡的享受着,看着她动手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浅蓝色的衬衫上,有一双赏心悦目的小手紧张的动作着,烟熏色的指甲油显得那双小手更加白皙柔弱。只是,司霆堃知道,这都是表面。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路遥远的心更加的硬了。
她的柔弱,他只在很多年前见过一次而已,还不是对着他的时候。
莫名的,司霆堃眉眼挥发了一丝薄怒,遥远察言观色,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心底的忐忑愈发的明显。
“霆堃,你要洗澡吗?”遥远浅浅开口,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你嫌我脏?”司霆堃的声音冷了下来,揽在她腰身上的大手蓦然用力。
的确!
这话,遥远不敢说,就连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她的手指都没有任何停顿,反而还加快了解扣子的速度。
她如此反映下,司霆堃的神情愈发的阴霾了。
他扳过遥远的下巴,带着烟草味道的唇瓣狠狠地蹂躏她的粉唇,他的气息涌动着危险的味道,遥远已经感觉到了,屁屁那里有灼热呼之欲出。
小手抓紧了自己的裙摆,指关节瞬间就苍白了。
吻到遥远不能呼吸后,司霆堃松开手,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腰间。
感觉到司霆堃的呼吸吹在她的颈间,温热酥痒,她不知道今晚能否逃过去。
眼波颤动的时候,腰间的珍珠链子瞬间被司霆堃扯下。
遥远看着他,三十岁的他,就是所谓的天之娇宠。
昂贵的身份,顶尖的穿着,眉目间不见一般商人的势力狠辣,清朗明净,身材修长挺拔,就算是安静的坐在那里,那双寒瞳也透着儒雅清透的气质。
薄唇性感,神情偶尔轻狂,偶尔冷淡,大多数时候,那深沉的眼神让遥远浑身不舒服。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是什么感觉。是否她们从不观察他的眼神或是喜怒哀乐,只有她一个人悲剧的想的太多。
腰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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