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幺幺到院子里的时候,君泽枫就已经发现了,只是懒得戴上那个面罩,而此刻面对白幺幺那炙热的眼神,君泽枫感觉有点不舒服,就像是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女人面前一样。
君泽枫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过头看着她,“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白幺幺听到君泽枫的声音回过神来,原来连声音也这么好听啊,“那个,你今天早上不是不让摘面罩的吗?怎么现在摘下来了啊?”
君泽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这上好的铁观音,居然被你如此暴殄天物。”
“啊?你说这茶吗?”白幺幺问道,“其实我不会品茶,这都是我爹爹拿来的,你要喜欢,我拿一些给你可好?”现在的白幺幺可谓是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可能这就是颜狗吧。
“不必。”君泽枫起身,“那信你可送了?”
“送了的,就是这个临安王府,你与他可是有何关系?”白幺幺还是想要亲口听到他承认,“毕竟传言这临安王可是怪人一个。”
“怪人?何为怪人啊?你知倒是给我说说。”君泽枫勾了勾嘴角,俯身压了过去,两人靠的很近,白幺幺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还好君泽枫只是停留了一下就离开了。
很快傍晚到了,离君泽枫与那人约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白幺幺躺在床上,单脚翘起,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更何况旁边还坐着一个大男人,这个姿势也太不雅观了。
“君泽枫,你说咱以后还能见到吗?”按耐不住无聊的白幺幺开口了。然后将脚放了下来,起身坐在床上,看向君泽枫的位置。
君泽枫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将自己的俊脸对着白幺幺。神情淡漠的开口道,“为何还要再见?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要杀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白幺幺知道,即使君泽枫现在身受重伤但是杀自己依旧是戳戳有余的。
白幺幺的一番话惹得君泽枫一阵笑,“你这小丫头倒是看得明白。”
小丫头?这白幺幺可就不干了,在古代十五岁可是能够嫁人的年纪了,“什么小丫头,我都已经十五岁了,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君泽枫并没有反驳她,十五岁确实该嫁人了,但是这丫头看起来左右不过十岁而已。自己也懒得和她辩论,便单手撑着头,半眯着眸子假寐。
等到子时三刻一到,白府后门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此人便是今日与白幺幺接头的人,而白幺幺也将君泽枫带到后门这了。
当那黑衣人看到君泽枫的时候,一脸的激动,“主子,你没死啊?”
君泽枫扯了扯嘴角,表情就仿佛在说,我不认识这傻大个。
而站在君泽枫身后的白幺幺听了之后,就扯着君泽枫的衣角,“他不是临安王府的人吗?为何要叫你主子啊?”
君泽枫转过身看着她,“因为临安王是我的拜把子兄弟。”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而现在轮到黑衣人一脸懵逼了,主子就是主子,怎么跟自己拜把子呢?
“主子?你不就是……”临渊刚要说出他的身份,君泽枫就快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因此伤口又再次被牵动,能够透过纱布看见血色。
“临渊,走吧。”君泽枫对着那个黑衣人说着,但是此刻的君泽枫行动是不方便的,更何况刚刚还牵动了伤口。需要人扶着才好。
但是临渊这样一个久经沙场和暗杀的人怎么会像白幺幺这也细心,他直接就拦腰抱住君泽枫就走了,一个轻跳就到了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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