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说了,我的身份是朝夕楼的花魁,也是那里的幕后老板,这下你满意了?”咬着牙一口气说了出来,还真是难为他了。
“你说什么?花魁?你好像是男的耶,你确定自己没有说错吗?”幕后老板她相信,可是花魁嘛,上下打量一遍她捂唇笑了起来。
“谁说男的就不能当花魁了?女人可以做的男人也可以做啊。”见她笑的喘不上气来,他连忙替她拍打后背,嘴里也小声的低囔着。
“哈哈……哈哈……哈。”指着他笑的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她当然也听到了他小声的嘟囔声,可是那带着点委屈的声音让她笑的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车外的怜儿和若雪对视了一眼都笑眯了眼睛,她们现在不会再说自家主子和邪公子在一起是不好的了,只要他们俩人都开心就比什么都重要。
马车赶到小镇上时已经快要到中午了,本来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可是在半路时冰月要他们都下车,看着那些枯萎的植物大家心里都不怎么好受。
小城也不如垣说的繁华,那里空落落的看不到几个人,他们选择落脚的客栈也非常冷清,门口的牌匾经风一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街上穿着破烂的本地居民抬起蜡黄的脸孔,不悲不喜的看着一行人。
“主子。”怜儿扶着的人忽然一顿,让诧异的看着一动不动望着不远处的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见一个小乞丐的男孩被几人围成一团。
那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手脚一刻不停的往小乞丐身上招呼着,原本就蹲着的可怜小乞丐哪里承受的住三人的踢打?他扑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护住胸口的纸包裹,任他们如何踢打他都不哼一声。
“主子,我们要不要去救他?”所有人都只是淡漠的看着,这人若雪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她无法放任他被这些人欺负。
“你想救他?可你没武功。”邪羽扬起了他那自信又妖媚的笑容,打击别人是他的乐趣,现在的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本性,和冰月在一起的这几个月里他一直掩藏真正的自己,现在释放了。
“为什么要救他?你可要知道,接下来我们看到的将要比这还残忍还血腥,我们也是平凡人,不是神,不能见一个救一个。”如此淡漠的冰月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基本上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她,邪羽很快就回过神来,眼里满是对她的欣赏。
“主……主子。”怜儿回过神来后手一直抖个不停,她心里在害怕着,如果自己已经没用了主子是不是也要抛弃了她,现在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来了。
“主子……算若雪求主子了,若雪下次再也不任性了,就请主子救救他吧。”腿一软跪在地上,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没用。
“若雪,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惜你只是一个平常人,这天下发生比这还要残忍还要可怕的事情有很多,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帮他们多少?我希望你的同情心到此为止,这人我可以救下,但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对垣使了个眼色,而后在怜儿的搀扶下走进了客栈。
邪羽复杂的目光看看冰月再看看若雪,随后跟上了她的脚步,垣得到命令后就去救那小乞丐了,留下跪着的若雪和车夫还站在原地。
“姑娘还是快起来吧,公子已经走远了,公子说的没错,如今这世道,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怪只怪我们只是平常老百姓家。”老人一边摇头叹气一边伸手将若雪扶起来,不是他冷淡,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只怪这世道对他们这些老百姓太残忍了。
“老人家,你说主子他会不会生气?都怪我,可是,他还那么小,我实在是不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落着,掉落地面的泪水很快就被干旱的地面吸收,只有那淡淡的痕迹证明刚刚那里曾经有过水。
“公子不是那样的人,这一路上公子对你们都像亲妹妹,他又怎会生你的气呢?进去道个歉就没事了。”老人满是皱折的手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而后带着她往客栈走去。
“还不进来吗?”抬眼淡淡的看了下站在门口不敢进的若雪,老汉用力将她拉了进去,随后大家都不再说话,没有人知道要怎么开口,直到垣抱着那已经昏迷还不愿意放下手里东西的小乞丐走进来。
“怎么了?”接过怜儿倒好的茶水慢慢喝起来,看到进来的人不咸不淡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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