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站在大厅中央,望着台上脸色不善的石管家,还有两位神情睥睨的夫人,脸上一片迷蒙,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惹怒了石管家,居然会让石管家如此震怒到派人到东厢“请”她来这里。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她依然镇定,大厅安静得诡异,忽然,一位奴仆拿着一个托盘走至寒雪面前,寒雪疑惑地将视线落到奴仆手中的“赃物”上,认出这是她在城隍庙求来的神像,然而最吸引她目光的是这破碎的神像里那根银光逼人的银针,她惊出声——
“怎么会这样?”
石管家冷哼一声,嘲讽道:“这正是老夫要问雪妃的,雪妃该不会连自己在城隍庙做过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吧!”
寒雪暗暗吃惊,出声为自己辩驳:“石管家,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真的,请您相信我。这神像是我跟云夫人一起在城隍庙求来,所有的过程云夫人都清清楚楚,不信您可以向云夫人求证。”
说话的同时,她下意识地看向云夫人,却只得到对方幸灾乐祸的一睨,她脸色一僵,心窝抽凉,她瞪大眼睛,尽管不愿意,却制止不了心思往那方面想去:难道这一切都是云夫人设好的圈套?
云夫人暗喜地观察着雪妃的神色,知道雪妃已经对自己起疑,不过也无妨,就算雪妃怀疑,按照现在的情况,没有人会相信雪妃的猜疑,她走下台阶来到雪妃面前,提着嗓音说道:“雪妃,难怪在城隍庙你坚持一人求一尊神像,原来安的是这个心,还好苍天有眼,让霓妹妹发现了你的阴谋。”
人证?寒雪对上云夫人带着恶意的眼眸,终于肯定了她的猜想并没有错,她环视了大厅内的人一眼,霓夫人无疑与云夫人是一道的,石管家更加不用说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是她依然镇定,并且坦然地直直看着石管家,清声道——
“这种阴邪巫蛊的法术不是我主使的,是有人暗中嫁祸于我,请石管家明察。”
霓夫人也走了下来,她摇摇头,懒懒地说道:“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难道雪妃你还想抵赖了不成?或者说雪妃认为是天神在嫁祸于你了?呵呵……真是可笑!”
寒雪冷淡地扫了霓夫人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望着云夫人,语气丝毫不退缩:“寒雪不会为没有做过的事情而认罪,事情很简单,如果这件事不是我做,那就是有人暗中陷害于我,寒雪自认问心无愧,就不知道那个亵渎神明的人内心是否正在惶恐神明降罪?”
“你……”云夫人受不住寒雪那犀利的眼光,更加掩不住心中暗惊,有点生怕。
霓儿提高嗓音,抢白了云儿的怒斥道:“石管家,看来雪妃是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了,更加不屑您老人家给她机会认罪求饶,依霓儿之见,雪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石管家又何必再跟她多废话!雪妃做出这种事,天理不容,谁也无法包庇,应该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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