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紫萝终于睁开了凤眸,薜尘少真是激动万分,紧紧的抓着她的纤手,用力的紧握,好似要把她握碎了好溶入自己的掌心一般,深情瞅着她的星眸中闪着不一样的光彩,那俊美绝伦的脸上洋溢着动人心魄的魅惑笑容。
看见他那张熟悉的俊颜,听着他那深情的声音,程紫萝的神智缓缓的清明了起来,可随着自己神智的清明,大脑正常的运转中不免大惊,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见到少,那么?如此说来的话,那少不是也已经……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句也没有记住是不是?你是一国之君,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全天下巨民的,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你怎么可以那样自私,为了自己的爱情而至全天下不顾,你怎么可以就那样轻易的死掉?你为什么就不体量我对你的一片苦心?为什么……”程紫萝当即激动无比的对他大吼,凤眸中已现水光,他怎么可以为了她而殉情,他做为一国之君,怎可如此轻生,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她希望他能够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啊!为什么他还要如此伤她的心,为什么?霎时,她瞪着他那含水的凤眸中寒意立现。
被她吼得一怔,薜尘少一时之间竟然缓不过神来。
她,她这是怎么了?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才一眨眼间竟然变得神智不清起来,她吼的那些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阿萝,我们还没说你呢?你倒先发起威来,我来问你,为什么都没有征求我们的同意你就私自做主用你的鲜血来换取我们的生命,难道?你以为你那样做我们就会感激你吗?难道?有我们陪着你一起死不好吗?干嘛选择一个人孤身上路。”
不知何时,沐天吕已轻走到了她身边,语音里透着浓浓的爱意与冷冷的责备。
听着那冷冷的责备声,程紫萝随即一转凤眸望向了声音的来处,可是?当看清了沐天吕那张邪美无比的俊颜时,她的瞳孔无声放大,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再也收不回来,心下万分惊疑,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沐天吕也会在这里?
“是啊!阿萝,你也太过份了,你以为你用你的鲜血来换得我们生存,这辈子我们就会活得心安吗?”
就在程紫萝又大吃一惊,凤眸一转之间的同时,又刚好对上了面戴蝙蝠面具的胡一风,顿时心下又是大吃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他们怎么会全都在这里?难道?薜尘少,沐天吕和胡一风全都跟着她一起殉情了吗?天啦!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行情原来这么好,有这么多男人愿意为她献上生命,她顿时僵硬了俏脸,扯不出其它表情,有些自做多情的想。
“你以后要是再敢自作主张的舍弃你的生命,我一定不会轻饶你。”薜尘少狠狠的掐了掐呆愣的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程紫萝顿时一痛,当即吃惊的回魂,带着惊骇的目光瞪着他们:“好痛,薜尘少,你干什么?”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现在都敢掐她了?
见她终于从呆愣中回过了神,薜尘少得逞一笑:“总算是回魂了,还知道痛,看来?你一定是没事了。”
他一直担心她的伤,流了那么多鲜血,怕她挺不过来,可现如今看她低气十足的样子,看来并无大碍了。
痛?程紫萝当即一愣神:“我竟然会知道痛,我竟然真的还有知觉,有反应,难道?我并没有死吗?”
她小心翼翼的猜测着,可凤眸中填满了不信,想来当时自己用自己的鲜血来驱散那些野兽与巨蟒,以此来换取他们的生命,当时随着那些鲜血的流失,眼前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渐渐地,自己感觉灵魂随着那鲜红的血滴已然远去,渐渐地她落入了无尽的黑暗里,所以,她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闻言,众人全都对她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见他们那诡异的笑容,程紫萝当即蛾眉一皱,凤眸随即一扫,当即大惊:“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可能在这里。”
天啦!你看看她都看见了些什么?
只见自己正躺在一间茅屋之中的一张简单无比的木床上,整个茅屋之内简单得除了一张破木桌之外,别无它物,可透过那破败的窗,向外一望中却看见了外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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