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就算没有了生命,我也不会在你淫威下屈服。
“你现在已经是朕的女人,你没有权力反抗。”无情的声音夹杂着怒火,薛尘少又火大的吻向了呆滞的她。
紧咬着贝齿,她不让他深入,恨意从眼中传出,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还是一样,还是那个无情的少,他冷酷,阴狠,无情。邪魅,他永远也不是蓝,他永远也不会像蓝一样温柔的对她。
在她的嘴里,他尝出了血腥味,这更加深了他的怒火,用力的握紧了她的下颚,他无情的加着力道。
她一吃痛,终于松开了贝齿,而他灵巧的舌头滑了进去,让她感到了一阵恶心。
他更加阴狠,一用力,在他一声邪笑中,挥手把她身上唯一的遮盖物扯了开去,飘荡到了空气中。
眼前,微晃的烛光中,她的柔美,让他心儿一震,跟着整个身体也激荡了起来。
只见鲜红色的床塌上,斜倚着一位绝色人儿,白析的俏脸之上,带恨的眼眸浮现了一层水雾,带着惊慌与悲愤,怒视着他,而整个玉体,也随着怒意,颤动着,小蛮腰不足一握,让他的身体,也浮出了某种冲动,眼眸微眯,他伸手握上了她的小蛮腰,触手的柔嫩肌肤,闪着耀眼的光则,玫瑰色的肌肤含着丝质的触感,一用力,他把她带进了怀里。
看到了她完美的玉体,他不由得一赞,下腹处一阵冲动,他的吻,扑向了她的柔美。
看到这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程紫箩一阵寒心,都过了一十六年,为什么这张脸还是那么让她憎恶。
她放松了身体,随他的踏贱。
看到她不再反抗,他松开了她的手,袭向了她的酥胸。
她又悄然的抱紧了他,无形中,她又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她环上了他的脖子,少,原谅我,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她的清白之身,她不能交给这个恶魔,虽然也许他曾是她最好的朋友。
欲火焚身的他,感觉渐渐地不能呼吸,心儿一惊,放开了他的吻,眼前出现了她冰冷的眼,无情的瞪着他。
她一脚把他踢了开去,这时他才看清,他脖子向缠绕着一根肉眼刚好可以看清的头发,就是这根头发,让他不能呼吸。
心里狂震,他从来不知道,一根头发也可以要人命。
眼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惊惧,感觉死亡的气息也随之来临,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娇弱的女人,一个哑巴女人,可以用一根头发勒死他,这,这也太离普,太没面子了吧!
亏他还想着怎么折磨她呢?
这下全完了。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程紫箩轻柔一叹,她不能杀他,她的手上不能再沾血腥啊!她答应过蓝。
于是,她放柔了眼里的愤怒,手一松,她毫无温情的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薛尘少滚了几滚,撞倒了四方桌子上,撞倒了花瓶。
只闻“碰”的一声,花瓶碎了,而他的头上开起了鲜花,还下起了雨,湿了他的头发,顺着额前的发丝,滴滴嗒嗒的响起了水声。
而程紫箩则是满眼的冰冷,抓起了他的衣物,砸向了喘着粗气的他。
薛尘少一惊,用力的吸着这久违的新鲜空气,眼里喷着熊熊大火,怒瞪着她,尖声道:“你……你敢这么对朕,你……你可知罪?”
看到他的狼狈,她忍不住一笑,抓起了枕头,示意他再不滚,她就会砸死他。
他一惊,再也不敢有任何言语,慌乱的抓起衣物就胡乱的套上,往门口冲去,这个女人,太……太可怕了!
看到他的狼狈逃离,她才明白,他不是少,虽然他和他很像,虽然他也阴狠邪魅,可他不再记忆起她们的过往。
他是皇上,是皇朝的皇上,薛尘少,不再是那个杀手,少!
可今晚,洞房花烛夜,她做为皇后敢这么对他,恐怕她的生命也走到尽头了吧!
明天,他是不是就要休了她,或者干脆的要了她的命呢?
她知道,他娶她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她爹爹与太后,她都看得出爹爹的狼子野心,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他登基这两年来,所做的一切,她都是欣赏的,虽然她那时不知道他和少那么像,刚开始,她真的以为是他,可现在,她明白,那早已是前世的事了,过去了一十六年,不管她忘或不忘,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她在古代,可能少正好好的生活在新世纪呢?
自朝的笑笑,她因该把所有的仇恨放开,也许这样才是蓝需要看到的吧!
蓝,那么,你又会在哪里呢?
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转世投胎,从新轮回,也在世间的某个角落呢?
可是,如果我们在忙忙人海中相遇,在第一时间,你是否会认出我呢?
窗外的星星,眨巴着眼睛,也许,它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