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水流下面,如玉般光洁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带着独具的的哄惑,惊心动魄的线条,流动着勃发的生命力。
清水从脖颈流下,穆永嘉脸半侧着,身体舒展着,精致的眉眼在灯光中勾勒出薄薄的金边,美丽得惑人犯罪。
“不困吗?怎么还不去睡觉?”残酷的训练早让穆永嘉丢弃了普通女子清洁溜溜之时的羞涩赧然与脆弱。
即使是在一个衣冠整齐的男子面前毫无遮掩地在淋浴,穆永嘉也依然浑身清傲自在写意。
反而是反应过来的云潜手足无措地迅速低垂了头。
犹如被烫着一般,云潜迅速退出去,啪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却还能听到浴室里穆永嘉好似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一样,得意而肆意的娇笑。
捏了捏发烫的耳垂,云潜只觉得一颗死寂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
果然是缺乏睡眠了,瞧他这个目眩头晕的。
云潜苦笑了一下,转身准备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身后却传来“笃笃笃”的声音。
那是从浴室的门传来的有节奏的敲击声。
云潜下意识翻译出来,明白那是穆永嘉让送衣服进去。
赶紧让韩韵过来服侍,云潜宁可把被罚睡觉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睡的着,不过,大不了打昏自己就是。
“你又怎么欺负云潜了?”已经做了母亲的韩韵,面对穆永嘉的时候,除了对上司的一种柔顺,更有了几分对小辈的呵护甚至是宠溺。
穆永嘉嘻嘻哈哈地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你不觉得小钳子越来越像个人了?”
韩韵微微一怔。
是的,从前的云潜情绪几乎没有波动,他更像个杀戮机器,而今的云潜,却三天两头地被穆永嘉弄的面红耳赤,偶尔甚至暴跳如雷。
“夜祭司让您动作迅速点,头目们都在会议室等着了。”帮穆永嘉换了衣服,为她整理了发型,韩韵看穆永嘉慢悠悠地描眉毛画口红,不由提醒。
穆永嘉摆出一张苦瓜脸。
哎呀,又到听汇报的时间了。
明明大家各司其责弄的很好,夜祭司非要规定一个月汇报一次,半年不好吗?
开一次会,就要在那里听七八个小时,好无聊的。
韩韵无奈地摇摇头。
瞧天蝎这样子,哪儿有半分地下豪门大家长的样子?也幸好夜祭司能压得住这么个飞扬跳脱的天蝎。
懒洋洋地走进会议室,没骨头一样地窝在宽大的椅子里,穆永嘉一副天真不知世事的无邪无聊样。
然而,与会的人员没人敢小瞧这个似乎弱质无害的小女子。他们都清楚,这位年轻的大家长一旦发起飙来,雷霆万钧,美洲草原狡诈的猎豹都会无所遁形,束手就擒,非洲荒野的狂放烈狮也要俯首称臣,任人宰割。
“意大利的黑手党最近起了内讧,为了下任继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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