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告诉我。”
“是。”两名黑衣男子,眨眼的瞬间,立刻消失无踪。
慕瑾烟深吸了几口气,才向客栈的方向掠去。
没一会儿,人便已经站到客栈之下。
正要翻窗而进,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脚下几个急刹车,转身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步岳尘一直坐在窗边等她,几乎是一看到她的身影就跟了出去。
慕瑾烟没有发觉他,直到窜到皇宫脚下,都没察觉自己被跟踪了。
步岳尘掩盖住气息,悄悄跟着她翻进了皇宫内院。
皇宫里可真是大啊,不站在房顶上,根本看不清道路,转了几个圈,突然看到前方走过一排宫女,在宫女的前方,明黄色衣角,一闪而过。
慕瑾烟嘴角一弯,跟了上去。
瑞脑销金兽的香炉,飘出青白色的袅袅烟雾。
皇帝一脚踏进寝宫,立刻便有美艳动人的妃子前来服侍。
“皇上,臣妾准备了银耳燕窝粥,您趁热喝。”一声艳丽宫装的女子,端起宫女递来的搪瓷小碗,小心翼翼地凑到上官戎面前。
“珍妃,今天这状告得好啊。”上官戎不去接那碗递来的燕窝粥,眉梢微挑,凉凉的话语,讽刺地看着面前的娇人儿。
珍妃面色一变,端碗的手也跟着一颤:“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何意?”
“何意?”上官戎一把拧住珍妃的下巴,眸色阴鸷:“难道不是你前去母后那里,哭诉朕的种种不是吗?”
珍妃睁着大大的水眸,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皇上,臣妾冤枉。”
“冤枉?你敢跟朕说冤枉?”上官戎冷笑着,逼近那早已泪流满面的女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三番五次去母后那里诉苦,博得母后的同情,以此逼朕,好啊,朕现在来了?你想怎么样?”
珍妃微昂着头,泪水肆意而下,目露悲戚,“皇上,臣妾不是这种人,臣妾只是想为皇上分担忧愁而已,没有其他心思。”
“说的倒好,你可知道,今日早朝,你那兄长仗着朝中无人压制,气焰极是嚣张,竟责备朕治国无方,还强逼朕早立皇后。放眼整个朝堂,除了你刘家,还有谁能够一手遮天,欺君罔上!”上官戎似乎极为恼怒,美人那梨花带雨的柔美模样,都激不起他心底的一丝柔软,当真可恶。
慕瑾烟几乎想进去再扇他几个耳光。
美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凶的。虽然他性取向有些问题,但审美观总不会有问题吧,这珍妃眉目如画,国色天香,一颦一笑皆可乱人心智,给这狗皇帝当妃子,真是白白糟蹋了。
慕瑾烟忍不住暗暗叹气。
“皇上,您……您说什么?”珍妃那小脸,被上官戎吓得血色全无。
“别再装了,朕看着恶心!”上官戎松开手,一把挥掉珍妃手里的瓷碗,“啪”的一声,碗落地,汤水溅得到处都是。
“皇上……”珍妃捂着脸小声哭泣。
“珍妃,朕不会宠幸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上官戎平复了一下怒气,淡淡道。
珍妃霍然抬头,眸中闪着盈盈的泪花,可目光却陡然变得阴沉:“皇上,臣妾虽不知您的心思,但那种江湖女子,不适合留在皇宫,况且,太后也不会同意的。”
上官戎微微侧头,脸上隐隐看得出怒意,不过,这一次他竟没有爆发:“朕的事,你没资格管。”
“皇上!”珍妃拉住正要举步而出的上官戎,尖利的叫道:“在这宫中,臣妾是唯一用真心待您的人,不管刘家做了什么,臣妾都是无辜的,您要相信,臣妾真的是爱您的,不管您怎么看臣妾,臣妾都要劝您,放弃吧,不要再沉迷下去了,那样受伤害的只会是您自己!”
上官戎脚步一顿,珍妃以为有望,正欲再劝,却被一把甩开胳膊,眼睁睁看着那一抹明黄离她而去。
啧啧,没想到来皇宫转一趟,还能看到如此好戏。
上官戎啊上官戎,你多有福气,有这么美的女子相伴,还有什么不满意呢?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饱汉不知饿汉饥。
“铃儿!”上官戎走后,珍妃一改之前楚楚可怜的模样,面色一沉,转向屏风。
一名宫女急匆匆步出。
“啪!”还未走近,便挨了珍妃狠狠一巴掌。
“又没有留住皇上,本宫让你办的事,你就办成这样!”珍妃似乎很不解恨,又甩了那个名为铃儿的宫女一巴掌。
“奴婢知错。”连叫疼的机会都没有,铃儿战战兢兢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知错!知错!你就会说这几个字!”珍妃突然暴怒起来,重重踹了铃儿一脚。
铃儿被她这么一踹,娇小的身体向后一倒,正好跌在地上的碎瓷片上,铃儿的手掌被扎破,立刻有鲜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