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上官潋扭了扭身子,不满道:“谁红杏出墙?”
“你,就是你!”慕瑾烟扑上前,在上官潋唇上狠狠一咬。
上官潋身子一震,眼睛瞪得老大:“你就是只狗!”
“狗丈夫!”慕瑾烟伸手在上官潋胯下一抓,上官潋身子又是一震。
委屈啊委屈,想她为了找他,千山万水,不辞辛苦地来到这里,他竟然说她是狗,还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慕瑾烟立刻去扒上官潋的裤子。
“好了没,你是不是拉死在茅坑里了?”远处,传来女人不耐烦的叫喊。
上官潋猛地抬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慕瑾烟给推开:“我真的要走了,我不想让前面的努力白费。”走了两步,上官潋又退回来,在她手里塞了张纸条:“你一定要小心点,这里有很多埋伏,还有,霍将军在杂役房丙字号。”
慕瑾烟看着上官潋急匆匆离开的身影,突然涌起一种悲戚之感,好像生离死别……
啊呸呸呸!什么生离死别,不要自己吓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等找到霍启,把事情问清楚,她就把两人救出来。
想到这里,慕瑾烟向上官潋所说的杂役房走去。
因为上官潋的警告,慕瑾一路烟走得很小心,到了杂役房外,几个打着赤膊的男人正好从里面出来,慕瑾烟向里面一瞧,顿时心口拔凉拔凉的。
她的心肝启啊,竟然住在如此脏乱的房间里,他虽然经常上战场打仗,却是个非常有洁癖的人,让他住环境这么差的房子,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吧。
慕瑾烟满怀心疼地悄悄走进去,等几个同住的男人都出去后,慕瑾烟立刻关门上栓。
霍启听到动静,立刻下意识转过身。
“启……”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黑影就向他扑来。
霍启吓了一跳,这么晚哪来的女人,难道身份暴露了?来不及细想,霍启正欲躲开,那个黑影已经撞到怀里,熟悉的香味窜进鼻腔,同时,一只不老实的手紧跟着滑进领口。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惊讶远不及喜悦来的猛烈,那只手还未从衣襟中取出,霍启便两手一抄,将怀里温温软软的躯体压倒在床上,重重吻上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你们……你们怎么都如此热情……启,放……放开,我喘不过气……”慕瑾烟被霍启紧紧箍在怀里,那强烈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霍启直到吻够了,才将她放开:“烟儿,你到底去哪里了?”
慕瑾烟伸出手,细细抚摸霍启那刚毅却明显消瘦了的脸庞:“唉,一言难尽啊……”
霍启将她抱起来放在膝上,目光温柔地不可思议:“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慕瑾烟立刻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启,我想死你了!”勒紧对方的脖子,慕瑾烟像对待上官潋似的,在霍启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霍启怔了一下,不过没说什么你是狗之类的话,而是笑着捏捏她的鼻子:“烟儿越来越与众不同了。”
得,还不如说她是狗呢。
“启,你想我不?”慕瑾烟望着霍启黑曜般的眼眸,只觉之前一切,就像梦幻一般。
还好,他们都没有事,依然在自己身边。
“你说呢?”霍启也学会打哑谜了。
慕瑾烟眼眸一黯,轻轻垂下眼帘,那样子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看着慕瑾烟不甚满足且有些微失望的眼神,霍启摇摇头,在她脑袋上摸摸:“每天脑海里想的、念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慕瑾烟在心里欢呼一声,果然苦肉计有用,早知道刚才对上官潋也使用这一招了,也免得他丢下自己独自涉险了。
不知不觉,就叹出了声。
霍启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柔声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慕瑾烟抬头,干笑几声:“启,你看谁能欺负我?”
霍启含笑看她:“去见过小王爷了?”
慕瑾烟眼睛一闪,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霍启把她搂紧了些:“看你一个劲叹气就知道了。”
“是啊,他不肯跟我走,还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慕瑾烟又开始磨牙:“你不知道,几个月没见,那家伙竟然学会油腔滑调了!除了那张脸以外,怎么看怎么像痞子!”
霍启笑了笑:“烟儿不必担心,小王爷自小在皇室中长大,阿谀奉承的话不知听了多少,谄媚讨好的事,他做来自然也驾轻就熟。只不过小王爷本性纯良,不愿做这种昧良心的事,但是为了烟儿,偶尔为之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