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烟当时脑袋就炸开了,难道又是一个爱慕者?不要怪她自恋,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自恋的人,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太自信了,当然,这与自恋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但还是有些细微不同的,自恋是发骚,自信是发痴。
所以,她是白痴了才会这么想。
夜殇转过身就补充一步:“银子都被你挥霍完了,不偷点来花,你让我们所有人都睡大街吗?”
什么,银子都花完了?
这一点慕瑾烟不太敢确定,这一路上她的确大手大脚惯了。酒楼吃了个饭,打赏了小二十几两银子;看到街边有卖身葬父的女孩,又给了一百两银子,害得人家女孩非她不嫁,差点投湖自尽;好不容易消停点,看到杂耍卖艺的,一不留神,扔出去十几两银子;最令人发指的是,她竟然花一千两银子,买了一个小倌,就因为看人家长得漂亮,就想留在身边做小厮,谁知人家早有心上人,哭天抹泪好一阵折腾,她受不了,便将人放了,一千两银子就此打了水漂;然后……然后……
诸多然后,就不一一叙述了。
但是,她的恶劣行径,还是令人十分憎恨的。
好端端几千两银子,就被她这么挥霍一空,换谁谁抓狂。
慕瑾烟挠挠头,看看夜殇,又转过身看看楚逸寒,一脸悲伤:“我不是故意的嘛……”一边说,一边绞衣袖,那样子别说多无辜了。
楚逸寒摸摸她的脑袋,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没事的,烟儿。”
就知道亲亲小寒寒对她最好,唉,如果潋和启也在,一定也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
颇为幽怨地看了眼站在远处、貌似在夜观星象的步岳尘,慕瑾烟沉重地叹了口气。
以强对强,以暴制暴的后果,看来就是眼前这个情形了。
她慕瑾烟这一辈子怕过谁?她谁都不怕,但步岳尘好似更拽一点,她不怕的他也不怕,她怕的,他更不怕。说说,这样的组合,她能捞到半点好处不?
没错,步岳尘长得是不赖,男人中的男人,可她要是摊上这么一个夫君,自己以后第一把手的地位,岂不是要易主了。
自私吧,自私吧,她可不想以后每天都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走了,看看前面还能不能偷到点金银珠宝。”慕瑾烟伸了个懒腰,仅有的一点愧疚,已然烟消云散。
夜殇悻悻地跟上去,走了一步,突然两手一扬,扑扑几声,手里的几颗夜明珠就这么被他给丢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慕瑾烟闻声回头,当看到夜殇把夜明珠给丢掉时,立刻眼露凶光,冲到他面前,大吼一声:“你脑子进水了不成!”
夜殇很是委屈:“是你说不该偷的嘛。”
那时候,慕瑾烟真的很想一把掐死他,不过,她忍住了,她没有掐他,而是……
“你这个不折不扣的蠢猪!”慕瑾烟一巴掌拍在夜殇脑袋上,结果,力气过大,直接拍晕。
要说这世上什么事最令人郁闷,无疑是看到金钱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到不了你的手中。
慕瑾烟不是个很贪财的人,所以财宝没了就没了,顶多郁闷几天,若是换做那个贪财的凌诗萱,还指不定发生什么呢。
走在大街上,四人引来了周围无数道炽热的目光,一半是嫉妒,一半是仰慕。也难怪,慕瑾烟依旧保持着那一副人见人躲的丑陋尊荣,而其余三人,哪个不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那俊美倜傥的模样,秒杀了从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所有雌性生物,慕瑾烟只觉得满大街都在冒红心,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老天,还真是多的数也数不清,就像地上的蚂蚁,天上的乌鸦。慕瑾烟现在这样子往三人中间一站,那就是牛粪浇在了鲜花上,简直惨不忍睹,横尸遍野。
“你们也该易易容了。”发现周围炽热与妒恨两种交杂的目光越来越旺盛后,慕瑾烟终于叹口气道。
夜殇凑过来,傻兮兮问:“难道皇帝也要抓我们?”
慕瑾烟嘴角一扯,突然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无语之感。
“没看到那么多赤\/裸裸的窥探目光吗?”
夜殇又问:“就你现在这副模样,还会有人窥探吗?”
慕瑾烟差点又一个巴掌把他给拍晕,还好,这次是真的忍住了。
“臭小子,你动点脑子好不好,明明是个人精,怎么有时傻得这么够劲!”
不意外的,夜殇又被激怒了:“慕瑾烟,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这下,慕瑾烟笑了,不但笑了,还笑得很淫邪:“你说呢?要不要今晚让你验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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