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阳宫时已经是深夜了,苏海陵几下脱掉那件华丽的宫装,穿着中衣就跳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池中。
“殿下。”昊月跟了进来,一面从红尘手中接过干净的丝巾和衣物。
“怎么,今天不害羞了,想跟我洗鸳鸯浴?”苏海陵调笑道。
昊月把人都轰出去,关上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出什么事了?”苏海陵一怔,脸色立即凝重起来。
昊月将衣物挂在屏风上,自己走到池边席地坐下,取出怀里的密折,沉声道:“殿下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吗?”
“我拿了东西急急忙忙就回来了,哪有时间细看。”苏海陵摇了摇头,奇道,“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太对了。”昊月摊开密折,指着其中的几行文字道,“殿下请看,这折子是镇远将军属下的一个偏将揭发主将通敌叛国的,认证、物证、口供一应俱全。”
“嗯……的确是不太对。”苏海陵沉吟道,“主将通敌那么大的事自然要做得隐秘无比,哪能让人把人证物证都找到?至于口供……咦?居然没有用刑,是事发后镇远将军在负责调查的刑部官员面前一口承认的?”
“前线主将通敌卖国,那是诛九族的重罪。”昊月皱眉道,“一般人哪怕铁证如山都要抵赖到底,哪有这样一口承认的?”
“绝对有阴谋。”苏海陵甩下一句话,想了想又道,“昊月,镇远将军还有没有后人在世?”
“应该是没有的。”昊月摇头道,“若是别的罪,男子尚可充作官妓,但通敌形同谋反,不管男女老幼,九族之内一概诛杀。”
“会不会有什么衷心的仆人相救呢?”苏海陵想起中国古代那个赵氏孤儿的故事,试探着问道,“比如说,用一个别的孩子把主人家的孩子换出来之类的。”
“这……”昊月沉思了一阵,终于还是否定了,“不会的,镇远将军家中并无婴孩,膝下一对双胞儿女当时都已经十三岁,监斩的刑部尚书司徒大人……当时她还是刑部侍郎,她与镇远将军有仇,验明正身之时决不可能串通作假。”
“哦?”苏海陵挑了挑眉,沉默下来。
那么……云墨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关心这件已经没有苦主的旧案呢?
“殿下,您真的要管这件事吗?”昊月担忧地道。
“才怪!”苏海陵一笑,随手拿过密折丢在旁边,随即揽住他的腰,用力将他拖下了水。
“啊!”昊月悴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惊呼。
“别动。”苏海陵笑吟吟地除去他的衣物,一面低声道,“不要剥夺了我为美人脱衣的乐趣。”
暖暖的气息吹进耳朵里,让人脸红心跳。
昊月紧紧闭上了眼睛,放软身子,任由那双纤细的玉手在自己身上放肆。
苏海陵只能在心里哀叹,也不知道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每次到了昊月这儿都不管用呢?那如果以后能回到现代,她会不会变成看到中意的美男就扑……
想到这里,她的动作猛地一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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