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看你今天如何找到出口!”冷烈边看边冷哼着,其实天刚泛白,冷烈就已然清醒,更凭借着一身绝佳的身手,将血千叶栖居之地,简单的探查了一番。还以为她有多大的本事呢,连他近得身边都未察觉,却支字不提那是他自己身手了得的原因。
锦罗衣裙绑了又绑,收了又收,但凡露出来的皮肉全数用长长的披纱绕缠包裹好,待短刀出鞘之时,血千叶的回归之路随之展开。
谨记冷左的话,沿着林子外围往前摸索,可是再外,这里也是树的天堂,举目向深处看去,那里的黑皮大树,一个个放肆的更无所顾及的生长着。各个千姿百态,有的好似狰狞的恶魔,有的好似朽烂的枯髅,虽是天明,林里深处依旧阴暗。这里才是黑暗的世界,更是黑暗的乐园,阳光只能忍气吐生的顺着繁密的枝叶泄下星星点点光亮,越往前行,看到的越多,一些长满好似脓疮般的老树上,结着密密麻麻的蛛网,那上面不仅有飞虫的外壳,更有鸟的尸体,稍不注意,地上甚至在脚下就会发出嗖嗖的声音,低头看去,厚软的败叶下枯枝下,一道扰起的痕迹向前飞窜着。
那些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老树好似成精般,吸引着血千叶仔细观望,脚下的路,也发生了变化。
该死,她要往哪儿走,一直悄无声息跟在血千叶身后的冷烈,在心中怒骂着,臭女人明显偏离了外林,正一步步顺着那些魔树,向里而去。
黑皮老树,树身粗壮,树皮大块大块的开裂,好似张开的血盆大口,裂得稍小些的地方,像大片的鱼鳞,让人看起来心里麻麻的,很不舒服,却又不受控的继续看着。
“嘶嘶”的一声,让入神的血千叶猛然惊醒,一双青绿的瞳孔从一棵黑皮鬼脸树上露了出来,血红的长信子极快的舞动着,血红的大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竟然流出了口水,看来它有点饿。
血千叶好似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更听不得她的任何声音,这可急煞了冷烈。
“该死的女人,回去定用铁木棒打烂她的屁股!”冷烈心中低咒,再也无法做势不理,正待举步现身时,血千叶的笑意,让其嘎然而目,抬起的步子,轻轻放了下去。
“哈哈,眼睛瞪那么大成心吓人不成,不过,念在你太爱现了,就拿你给冷左做回礼好了!”话音刚落,血千叶一个旋身,闪到了树背后,双手抱树那上树的本事又现了出来,目标小青莽。
有些轰烈的声音自树上传来,冷烈待看清蛇身时,再次松了口气,想他堂堂冷家堡的堡主,一夜间受了多少如此的惊吓,说出去,不把人笑死,也得笑残了。
青莽虽小,却劲力十足,那力道足可绕死一头成年的野猪,更别提如此娇弱的血千叶,自她上树来,小青莽就未将其放在眼里,到真有种把她当猪缠的感觉。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来劲是吧,可恶,不用刀是怕毁了你的这身好行头,真是给脸不要,再缠,我可真不客气了,该死!”青莽顺着血千叶的大腿已缠到了腰,更扭着劲的向上,再不动手,她就真得给青莽当开胃的早点了。
冷烈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