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果然有桥,还真是铁索勾连的木桥,冷左用力扯了扯,桥身上的铁链发现哗啦的声音,在这黑夜中,这那仅有的昏黄灯光下,在这恐怖阴森更绝险的地方,清脆传来,越散越远,却憾动着人心的最深处。
“给,这个拿着,会有大用!想要活着出来,就沿着林子边走,记住千万别走错了,一旦进了深处,你,你保重吧!如果你能看到一座石柱吊桥,那便是出口……”冷左边说,边将一把短刀,一个火折子塞到了血千叶手中。双眸不再看血千叶,而是看向铁索桥。
“谢谢!等我回来还你,希望能再给你带回些回礼,走了!”一身豪气冲天,英气飒爽,无畏无惧的血千叶向铁桥而去。
“不知所谓的蠢女人!”黑暗中,冷烈又低又轻的声音随风散去,他看见了,他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却一直隐身于暗处,只等着她因害怕恐惧而失声痛哭,只等她彻底的告饶时,他便会现身,将她拖回去,可结果却是这般,正待冷左开始解锁链,放下索桥时,冷烈走了出来。
“主子?您?人,刚过去!”冷左一个机灵的转身,正对上冷烈从暗处走了出来,等看清来人,也随即复命。
冷烈低头看了眼那放下的绳索,一条铁索桥将戒林与冷家堡相连,浮荡的铁索桥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渊,如此地势使得冷家堡不受人坏,更不会被深山中的猛兽、毒蛇侵扰。
“拉起来!”低沉的声音自冷烈嘴中传出。
打小跟随冷烈,对其脾气不但了解,主仆两人更是默契的很,可是,此时的冷左却有些糊涂,人已经放过去了,这桥再拉起何用,更何况堡中规矩严明,上了铁索桥,便没了回头路。这是要将人唤回不成?
即便心中疑惑,双手已用力一下下奋力将铁索拉起,更牢牢固定好。
“主子!您?让奴才去叫吧!”冷左惊呼,声音却快不过冷烈的身手。
“我过去后,你就将桥放下,堡内的规矩不能在本堡主这一代破除,此路依然只进,不退!”冷烈郑重说道,已迈步上桥,在这摇晃的铁索桥上,步步沉稳,向前迅速而去,越往前行,他的心揪得越紧,那个该死人蠢女人不会真是进林子了吧,他现在情愿看到她正坐在地痛哭流涕,见到他后更悔恨不已,借此痛改前非。
“主子,当心!”冷左字字如重锤砸下,待对面有了信号时,索桥又被放下。
冷左感叹,今夜虽未破规矩,却破了以往先例,同一天里,索桥被下两次,一前一后过去两人,其中一人还是冷家堡的主子。唉,何苦来着,硬碰硬,到头来却苦了两个人。有主子在,那女人定会化险为夷,主子何种身手,放眼天下间,也只有他,风管家,还有冷右最清楚。又是一声重叹,冷左转身而去,到出口处恭候着。
话说血千叶过桥后,到真未迟疑,大步进了林子,却未向深处去,而是就近找了个平整的地界,选了棵巨壮的大树,夜里在密林中行走,那真是活够了,待明日天亮,再从头走起。
当冷烈过来时,便看到,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不停的动着,她又在哪儿干什么?冷烈悄无声息的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