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语气一次比一次硬,一次比一次冷,这六个字尽数从冷烈牙缝中蹦出来。
“我,找不到热水,于是就回?”
“闭嘴,该死的女人,事到如今还敢戏弄于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让我像个傻子似的等着,你却一身轻松的滚回了这里,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在取笑我是不是,堂堂的冷家堡堡主竟然被你玩弄于手掌中,该死的,你想学你爹,还是你本来就跟你爹一样。好,很好啊,给你口好气,你就敢给我颜色看。行,你真行啊!莫依依,我不严惩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谁才是你的天!冷左,准备家法,最严厉的家法!”眼下的冷烈不仅是只狂怒,更似被伤到尊严,被无端挑衅的暴狮,越说越气,越说越狠厉,直到提出家法,最严厉的家法时,冷左身形为之一顿,挑高眉头,甚是吃惊的看着冷烈。
“连你也莫视我的命令!”冷烈冲着冷左恶狠狠的说道。
冷左向前一步,恭敬的垂下头,声音郑重的说道,“主子息怒,冷左不敢,冷左请主子三思!”
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冷行风也赶了来,别的没听到,却把那最严厉的家法听了去,这怎能使得,小夫人纵然有再大的错也不至于动用那般家法啊,别说是小夫人,就算是个大男人甚至是他跟冷左,也未必毫发无损啊。
“主子,息怒息怒啊,千万别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啊!”冷行风直言不讳,只求平息爆狮的火气,让其想清楚。
“息怒?三思?我就是因为三思过后,就是因为太给她好脸色,才会让她如此戏弄于我,你们再敢多言一句,一并受罚!你,傻站着干什么,把冷生抱走!”
“我,我,堡主息怒,小姐纵有再大的错,求堡主看在小少爷的情面上,手下留情啊!”春喜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吓得边哭边恳求着。
天悦见其爹爹如要吃人的恶魔一般,起先泪眼汪汪,咬着小嘴不敢出声,此时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血千叶听到天悦的哭声,锁紧了眉头,双眸收紧,冷冷的回看着冷烈。
“春喜起来,把天悦抱你屋里去!”冷冷的声音,霸气的命令,他有脾气,难不成她就没有。没给他准备洗澡水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的,还要用上最严厉的家法。
“娘,娘!”小家伙哭得小脸都红了起来,说话更是断断续续,再如此下去,非哭坏不成,他爹不心疼,她这个娘娘可视他如宝。
“乖啊,别哭,等下娘娘将恶人打跑了,娘娘就去抱天悦啊,乖啊,不哭了,再哭娘娘就不疼了。春喜,回你屋去。”
“小姐,小姐!”
“没事,哄好天悦,别让他再哭了!”
将孩子塞给了春喜,眼看春喜抱着仍哽咽不止的小人儿离开,此时的血千叶站到了地上,将外衣穿好,神情凛然的更无所顾及的看着冷烈。
“让我见识下堡主最严厉的家法吧!”血千叶嘴上说得轻轻淡淡,心中却在感慨连连,真有种成就大义的感觉,那她其不成了女英雄,古往今来第一个敢主动挑点家法,还是最严厉家法的人。若干年后,每当血千叶找事时,都会拿此时的事来压冷烈,那真是一压一个准,后话不表。
“小夫人,不可如此狂妄,你可知那是何等的家法,那是要出人命的,更是我们不能伸援手的,后山密林可不是好玩的!”冷行风赶紧提醒,那家法可不是打打板子,挥挥鞭子,那要面对的是自然的力量,无人能帮,走出来就活,走不出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