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柔的抱起孩子,向房中而去。现在哄睡天悦,待到天悦起夜时,她应该回来了。
“小姐,春喜还是觉得把头发全梳起来,再擦上桂花油那才亮,才美呢!”春喜仍是固执的说个不停,血千叶真的有种要晕死的感觉,勾通真得那么难吗?
衣服早已妥当的穿在身上,就是在这发饰上,两人在审美观点上差以千里。血千叶又是一声重叹,这何止差了千里,这明明就是相差千年的审美观。这又柔又滑的青丝,干吗要摸上那粘粘腻腻的桂花油,把头发弄得跟牛舌舔过似的,还要梳什么朝天髻,揪得头发又痒又痛的。
“小姐?”春喜很是执着的温柔叫着,希望现今的小姐能买她的帐,可是,根本在于,血千叶不是那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的莫依依。
不言不语,干脆自己动手,血千叶取来一支玉簪比了比,不配,又拿起一支红木雕花的,更无效果,最后一支的珍珠步摇,也被血千叶扔到了首饰盒中,无奈,又拾起先前的玉簪。
“唉,要是有枝金簪就好了,小姐这身火红的衣服若配上金步摇定美丽非凡呢。不如,我去找找大小姐留下的首饰,兴许能有呢!”
“站住!”血千叶反应极快的叫住了满是热情的春喜,开什么玩笑,用一个死人的东西,原来的正主兴许不在意,可是,她血千叶最避讳死人用过的东西,这也是前生她老爹给熏陶出来的。
对手活着,是敌更是追杀的目标,但是,人一旦死了,就要敬。不管与那人生前有多么深仇大恨,死者为大,一切一笔勾消,不再提及,对于已死之人,只能敬畏,不可再生污辱之念,死人的东西那更不可乱动,除非有什么万不得已。这些血刹门中的规矩,血千叶打小就懂,更是经历过来的。
“那些东西不可随便动,往后她的东西都找地方稳妥的封好。我看,就这支玉簪般,我自己来梳!”血千叶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让春喜乖乖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正待血千叶梳着那松散妩媚的发式时,门外传来了冷行风的声音,待春喜再回到屋中时,手中多了个香木盒子,说是堡主送给小夫人的,更要让小夫人今夜用上。
“啊,天哪,小姐,好美啊!”春喜惊呼,外人会糊涂春喜是夸小姐好美,还是另指别物。
看着那香木盒中金光灿灿,做工精细,堪称极品的一套金凤饰物,血千叶不但知道春喜在惊呼什么,就连她自己也是为之一动,这冷烈还真是有钱啊!她这身妖艳的红衣,配上金饰那才出彩呢,既然送来了,可不能浪费,再说,这可是依堡主之意为之。
当血千叶换上金饰,重新站起时,春喜只知张口,半天说不上话来。
“在家看好天悦,天悦起夜时,我应该能赶回来!”仍是轻柔的说,血千叶留下那目瞪口呆的春喜款步出了主屋,当对上冷行风时,血千叶温柔而笑,冷行风眼神中的波动,她看得清清楚楚。
莫依依本就美丽,如今隆重的装妆,不似天女降世,那也是人间绝品。不知冷大堡主又会是何种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