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拿来让人欣赏,实在是暴殄天物了。”薛琳风情一笑,含笑间微微透着讽刺。
他坐立在床边,岿然不动,“爱睡不睡。”
“哎呀,那怪不得我。我是受人瞩目成了习惯,可是、、、、如果是不明生物的不明目光盯着我不放,怎能叫我安心睡觉呢。你这么看着我,不觉得无聊吗?”薛琳属于和谁都自来熟的主,极为友善的欲图从他口中套话,不过每次都被他三言两语驳回。薛琳故作无奈的蹙眉,“这偌大的房间里就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又没有任何娱乐节目,不如、、、、”
她缓缓坐起身,凑近他,暧昧地在他耳边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不要试图想出去。”他清冽的喉音幽幽飘出,直接断了她的后话。薛琳恼怒的娇哼,手臂娇媚的搭上他肩膀,“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腿上打了石膏,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啊。”
这个男人好精明,从她皮肤组织里挖出全球定位系统,她身上也不知注射了什么药物,浑身使不出劲。
现在的她比普通女人还不如,应该说比残废还不如。
她的腿被沉重的石膏固定了。
他一把攫住她手腕,紧紧捏在手中,眸子里淬满厌恶,“你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难道只是你一笑而过的一个笑话?!
她总是悠然自若的迎视他审视的目光,三分妖娆,三分悠然,三分冷静,一份微不可见的虚假的笑,没有一丝的真情外泄。
就如那娇美艳丽的玫瑰,却是。。。带刺的衣甲。
十几日下来,她笑容不改。他真想挖出她的心脏看看是不是热的。
他紧眯的眼眸里暗藏深不可测的怒意似乎还有。。。痛。令她小敛笑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说话也要说个清清楚楚。”
一阵无言的对视,他目光锐利,她毫无畏惧的迎视。忽而,他噙起一丝冷笑,“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你的身体总有记忆。”
两人对视的气流暗涌中,顷刻间,逼迫的吻欺压覆上她的唇瓣。她来不及阻拦,被摁倒在床上,承受他舌尖排山倒海的纠缠、追逐。
他一手擒住她的皓腕,
一手刚好掌握,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他手中被蛮横的捏圆,搓扁。五指利落而下,如同钢琴键上顺溜弹拨的动作,更多的却是强势、野蛮、狂躁。没有节奏探索的手掌欲图索取更多,舌尖涌上那腥甜之感,她眼中精光炯炯,好似无坚不摧的利剑凛然直指他眼前。
他紧眯的眼眸怒意更甚,口中窜动的血腥刺激了他征服和侵/占的欲/望。不带半点怜惜的吻强势而霸道的再次覆上她唇瓣,反咬一口她湿热的柔唇,意图撬开她贝齿长驱直入的狠狠蹂躏,她银牙死咬,死守阵地,忽感胸前一苍劲有力的劲道直袭她胸口。
疼得她吃痛的呻/吟,然而难受的低吟吞没在他强势的掠夺的口舌之中。强烈的镇压下,全是他浓烈而激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