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嬉皮笑脸的。
他不想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这么多人看得如此真切,难道是他们知道你要来,故意陷害你的?”凤希明的话也不无道理,这里的村民都和薛轻尘没有任何瓜葛,而且也没几个人知道薛轻尘和圣火教的关系啊。
看来,这事的确有蹊跷。
薛轻尘看向江子言,他希望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
江子言其实只是想借着这件事把他给支走,所以很不留情的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其实也不愿意相信,但……”
江子言耸耸肩,表示了她对这件事的看法。
“好,你也这么认为,很好。江子言,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能证明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又该如何?”不能被你白冤枉。
江子言想也没说就说道:“你若能证明和你无关,我就嫁给你!”
“好,口说无凭,滴血为证!”说完,薛轻尘拔出随身所带的匕首就割破手指,滴下一滴血,那动作之快,快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紧接着,薛轻尘就闪电般的消失了。别人不知道,薛轻尘自己还不清楚吗?这事真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江子言就等着嫁给他吧。
江子言苦笑不已,他只是随便一说薛轻尘就当真了。就算能证明又怎么样,她当作什么都没有说过就是了。
耍无赖?
当然,这是和薛轻尘学的,能怪谁呢。
凤希明见薛轻尘走了,随后招呼村民们都回去休息了。有他在,看谁再敢来劫掠。
只是,江子言站在村口,傻乎乎的看着薛轻尘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怎么了?”凤希明走过去,想要拍拍她肩膀,可又觉得这样不妥。
江子言摇摇头,然后转身,对凤希明说:“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么晚了,这么偏僻的地方……算了,回去睡觉吧。”
江子言的话虽然说的含糊,可凤希明能听出其中的调调来。他心里清楚,江子言虽然嘴上这么对薛轻尘,可心里不一定就是这样。
有时候凤希明就觉得,江子言越是针对薛轻尘,那就说明他心里越是在乎他。反之,如果江子言面对薛轻尘平静的出奇的话,那才是真的没什么了。
“唉……”
凤希明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赖的走回去。因为之前有过圣火教的贼人来袭,凤希明不敢在房间里睡。
万一半夜有人来偷袭,总得有个放哨吧。他就在江子言和云枫的房间的外面,拿了一条凳子坐着。
就这样,江子言和凤希明还有云枫在村子里待了三天,一来是等等那圣火教贼人会不会再出现,另外就是欣赏这里最最原始的风景。
这三天时间,风景倒是看了不少,但圣火教贼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半个。
第四天早上,江子言提出要离开这儿,凤希明也没什么意见,就是村民们有些不舍。这几天他们可给村里提供了不少帮助。
江子言和凤希明依旧骑马,云枫还是骑他的小毛驴。
云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那条尾巴不见了。他问江子言,江子言表示不知道。问凤希明,凤希明也没给出个准确的回答。
“原来,他真是个骗子,说什么有娘亲的地方就有那个火红的话,这不就没有吗?”云枫鄙夷的说道:“娘亲,幸好你没有上当。”
江子言苦笑不已,心说老娘早就上过当了。
三人边走边聊天,云枫的兴致很高,骑着小毛驴一会儿跑在前面,一会儿又跑回来,玩的不亦乐乎。
三人出村没走多远,迷迷糊糊的看到前面拐弯的地方有一匹黑马在路边吃草。那匹黑马,江子言记得好像是薛轻尘骑的。
怎么会在这儿?
等到他们走进一看,眼前的景象吓了他们一跳。只见薛轻尘浑身是血的倒在路边的草丛中,离他不远的地方还躺在个五大三粗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道是怎么了,趴在地上使劲儿的用手往前爬,但却爬不动,还不停的嚎啕着。可能他也受伤了,嚎啕声都很低沉。
江子言脑袋瞬间有一下短路,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跳下马,直扑薛轻尘。她把薛轻尘扶起来,探了他的鼻息,发现他……
他……
他没有了呼吸。
身体的温度也很低很低,至于心跳……根本就没有了。
江子言双手几乎的颤抖着给薛轻尘做了一整套急救,可一点效果都没有,薛轻尘他……死了!
看着那张还带着微笑的脸庞,江子言心里突然像是被刀刺了一般,硬生生的疼的她想哭都哭不出来。
唯有眼泪,不停的往下滚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薛轻尘成了这个样子,没来由的就感觉到心疼,很疼……她后悔了!
云枫不知道怎么了,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江子言。
凤希明也是吃惊不已,他是看薛轻尘不顺眼,是有种想杀他的冲动。可是,真看到他……还是不忍心。
毕竟,他们有过一段师兄弟情义,而且薛轻尘死的这么离奇又突然,他也接受不了。
凤希明没有去安慰江子言,因为他知道这时任何安慰都没有用。他三两步跨过去揪起那个还在试图爬着逃走的男子。
抓起他,凤希明才发现,这人手脚都被人硬生生的折断,难怪他动不了。
“英雄饶命啊,英雄饶命啊,四王爷是突然摔下马来死了的,不是我杀的啊,英雄饶命,英雄饶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那个男子连连求饶。
“你是圣火教的?说!”瞧那一身火红的打扮,的确和圣火教没什么两眼,可凤希明感觉这人不像是真正的圣火教徒。
而且,那人既然知道薛轻尘的真实身份。要知道,就算是在圣火教,也只有秦菲雨一个人知道薛轻尘四王爷的身份,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