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5000块钱。
“你姐夫已经申请到渝州市工作,我也会一同申请调离,到萍萍上小学时办理提前退休,专心照顾孩子。”张书梅语气非常平和的说。
萍萍是她和范学增一起为孩子取得名字。范学增说的:“这孩子就像浮萍飘到了我们家,小名就叫萍萍,大名就叫“范立萍”,寓意来到我们范家就把她立住了,留下了,再也飘不走了。”一个人的名字往往带着父母对孩子的期望,“范立萍”这个名字无疑是期望她永远能留在范家,留在范学增夫妻身边。
“这样也避免以后别人反悔来找,工作调动的事我跟你姐夫谁都没说,估计调令这两天就能下来。”张书梅说的“别人”当然是李国庆夫妻。
“姐,你和姐夫要去渝州,那里离特区不远呢!”张大山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张书梅说。“嗯~”张大山又转着眼珠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你小子,又想啥鬼主意呢?”张书梅看着表情奇怪的张大山问。
“是这样的,姐,我们单位郝总工谁现在政策支持民营企业进入房地产市场,可以向国家购买土地使用权,特区那边已经开始试行了,效果很好,我想从单位申请去特区考察学习,如果可以我就辞职,在渝州发展,买地盖楼!”张大山一本正经兴奋地说。“到了渝州你和姐夫还能不帮衬我?!”张大山又一次带着他那有点邪魅的撒娇表情。
“辞职?!你可考虑好,辞职想再回去就不可能了。”张书梅表情严肃的跟张大山说。
“姐,你就放心,走哪里,有你这个好姐姐,我想饿着都难。”张大山这话把张书梅逗得心里美美的。
目光回到安奉镇,徐秀芹摔门而出后,去了镇上的农村信用社,把钱存起来,留了少量的钱日常生活使用,她在镇上的成衣店买了条碎花裙子,找了个理发店烫了个头发。一翻暴富后的消费后,她还是选择了回到李国庆的身边。这个女人拿着丈夫和女儿带来的“财富”,来装点她那颗虚荣的内心。
转眼住到安奉镇的小院三个月过去了,李国庆腿上的石膏去掉,可以拄着拐杖试着走动了,但腿还不能用太大力气。这天徐秀芹出去买了半斤肉和一些新鲜蔬菜,做好了饭菜放在客厅的八仙桌上。
“国庆,吃饭了。”徐秀芹朝里屋喊李国庆吃饭。
这时小李欢已早早的坐在饭桌前,准备动筷子去夹肉。徐秀芹看到一下打到小李欢那双拿着筷子将要夹到肉的手上。
李国庆从里屋拄着拐杖慢慢一步一步挪到出饭桌前,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小李欢的碗里,小李欢香香的吃了起来。
“秀芹,出事后也没去姨表姐家看看二丫头,咱们这两天去看看丹丹吧。”李国庆看着正在吃饭的徐秀芹。
“要去你去,我不想去,我打算在镇上找间铺面,做点小买卖,你这以后也干不了啥活了,虽然咱们现在手里有那么些钱,但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不得想办法找些营生,坐吃山空吗?我没空!”徐秀芹有些不耐烦的说。
“表姐跟表姐夫他们也不算多富裕,替咱们照看孩子,咱们也得去给人家多少送些钱过去吧?!”李国庆有点像是求徐秀芹的意思。
“等等再说吧!”徐秀芹毫无情感的说。
话不投机,一家三口都低着头吃起饭来。而小李欢那双无辜的双眼,偷偷瞄了一下正在吃饭的爸爸妈妈。
这时的李国庆心想:“指望妻子去看女儿是种奢望,我自己要尽快恢复,能骑车我就去把丹丹接回来。”李国庆暗下决心。
“秀芹,你去镇上看看,买辆自行车吧,如果以后做个小生意,来回跑也方便。”李国庆以商量的口吻给徐秀芹说。
“行,这次算你说到点子上了,明天我去信用社取钱买去。”徐秀芹说。
转眼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徐秀芹已经在镇上比较繁华的街上找了间铺面做起了副食店,生意还算过得去。李国庆在家里每天进行康复锻炼,他试着将拐杖扔掉,慢慢不依靠拐杖,因为他想过年前把二女儿从寄养的姨表姐家接回来。
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李国庆已经可以不依靠拐杖走路了,只是受过伤的那条腿还是有些瘸。他要马上联系骑自行车。好去接孩子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