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临头,滕府各房的人各怀心事。
幽琬阁,幽琬蝶在娴小雨的搀扶下进了屋子。
“二夫人,您别多想,好好休息。”虽然有好多话想问,比如,萧落烟为何向她下跪,萧木的表情又是为了什么,但是她也知道,她的主子,一向都藏了好多心事压在心底,从不向人吐露。
虽然有时,萧木过来,她也在外把风,可是他们谈些什么,她从来无从知晓。只知道,二夫人似乎很不喜欢那个人,每次萧木走后,她都一副又怨又很的表情。
直觉上,她不喜欢那个人。
“小雨!”幽琬蝶忽然叫住她。
“嗯?二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娴小雨欠身行礼。
犹豫了一下,幽琬蝶还是开口:“小雨,滕家若有难,你愿不愿意帮一把?”
“二夫人,小雨不明白,我不过是个下人……”娴小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算了,许是走不到那步。”幽琬蝶忽然打断她的话,叹口气,转身进了里屋,留下一脸茫然的娴小雨。
她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还是一直都知道?
娴小雨脸色一变,有些苍白。
斜里,冲出一个小人儿来,跑到她面前,叫道:“娘,听说府里出了事是吗?”十几岁是小男孩,自有一副早熟的面孔,还带着一丝,天生的威仪。
娴小雨叹口气,搂住他,道:“这事你别管,这些是大人该操心的事,小孩子,你别管。”
“娘,一说到正事你就说我是小孩子,我说太闷要出去玩,你又不让我出去,这哪里像小孩子啊?”娴天赐不服地嘟嘟嘴。
“天赐,你又不听娘的话了!”娴小雨有些着恼,“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早知道,不该让二夫人教你念书。”
“娘,为什么老是不让我出去啊,我好闷啊。”毕竟是小孩子,不管多懂事,爱玩是天性。
娴小雨眼圈红了红:“天赐,娘也想你和其他孩子一样有个开心的童年,可是,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娴天赐抬头,天真的问。
娴小雨没有回答,只将他搂入怀中,肩膀因为抽搐而轻轻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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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赵世杰将消息送到。
“为什么会这样?”秦拾言震惊地站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按理这事不该是六扇门管的吗?”凌筱溪正好被请来在秦府,秦拾言正和她说完昨晚他和萧落烟的谈话。
“这事只有我们俩一起谈过,你还告诉过谁?”凌筱溪问。
“今天之前,我只知道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而已,怎么会到处乱说?倒是你,有跟谁说过吗?”秦拾言反问。
凌筱溪沉吟一阵:“我跟滕老爷倒是提了一下,他估计能猜到一些,可是,他不会傻得自己去告密,连累滕府吧?”
“算了,我先去一趟滕府打听一下情况再说。”秦拾言抬脚往外走。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凌筱溪紧随其后。
“不是你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如此神通广大。”秦拾言快步走着,一边脑中还是想不通。
凌筱溪却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我们天天都在你的府上讨论案子,秦府除了你我,还有一个人可以进进出出。”
“你是说……大乔?”秦拾言脚步滞了一滞,“不能吧?我看他蛮老实的。”
“人不可貌相!”凌筱溪低问,“那个庄大乔的来历,你清楚吗?”
秦拾言愣了愣,对于他的情况,他确实了解不多:“他只说他父母双亡,弟兄几个也死了,平时话也不多。”
“总之这件事情他最有可疑,而且他最清楚你的行踪,我们的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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