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辈子就没这么委曲求全过。”也许沈然真的在挑战他的极限吧,慕容睿破天荒地暴起粗口来,他从来都是邪魅优雅的,能将他逼到口不择言,沈然突然觉得自己挺了不起的。
“秦汐然,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我让你捅一刀,成吗?”慕容睿大吼,眼中闪过狂乱与烦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才,至于跟他闹成这样吗?在她心里,他连个奴才都比不上。比不上慕容羿宸,他无话可说,比不上上官煜霆,甚至是慕容逍,他也可以勉强接受,但连个奴才在她心里的位置都比他重,那就太过了。
慕容睿说到做到,果然拿着一把小刀递到了沈然面前。
沈然面无表情地接过,美丽的瞳眸淡然如水,平静无波,是这把刀吧,就是这把刀夺走了青衣的性命。
反手一推,刀锋直插慕容睿腰间,却在即将没入他的体内之时,她的手却被人紧紧扣住了,不是很用力,但足够阻止她‘行凶’。
沈然轻笑,她早该想到,慕容睿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的,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慕容睿一掌拍掉她手中的刀,刀飞向一旁的墙壁,深深地没入,只剩下刀柄裸露在墙外,足见他的内力之深厚。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慕容睿现时的功力早已与那日在皇宫与她交手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她都打不过他,更遑论现在。
“你当真要对我动手?为了一个奴才,你居然要杀我?”慕容睿双拳紧握,青筋暴凸,气红了双眼,或许更多的是心痛,他这辈子没这么掏心掏肺地爱过一个人,而对方却不屑一顾,将他的爱踩在脚底下,狠狠践踏。
“青衣对我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个奴才。”沈然淡淡地说道,与慕容睿的狂暴形成鲜明的对比。其实如果慕容睿冷静点,他就会发现,沈然刚才那一刀虽然毫不迟疑,但是她选中的位置并不是要害。
“那我呢,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破坏你和慕容羿宸感情的恶人?杀死你手下的仇人?或许根本什么都不是,秦汐然,你他妈的真残忍!”慕容睿破声大吼,腥红的眼睛透着冷酷阴狠,凝成的,是一种嗜血的美。
在沈然还没有反应之时,慕容睿脚一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猛一低头,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沈然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吓到了,不断扭动着头,拒绝他的亲吻,再淡定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她会怕,她捶打他,踢开他,他却将她压得越发的紧,似要将她融进他的骨血里。
慕容睿仿佛变成了一只发狂的狮子,沈然的反抗并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他压住她反抗的脚,将她的手抵在她的头顶上,就体力而言,男人与女人之间差距十分明显。
沈然暗中运气,欲用震开他,即便伤口会迸裂,她也在所不惜,清白与受伤,该选择哪个,显而易见,不是吗?
但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竟一点内力都使不上来,慕容睿对她做了什么?
“放开我,慕容睿,你别这样,别让我恨你……”沈然真的怕了,急了,大吼道。
“你不是早就恨了吗?”慕容睿冷笑道,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与狠绝,阴寒凛冽的冷光,像来自地狱的魔鬼,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这样也好,我宁可要你的恨,也过好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他可以用柔情等待,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当初开始的时候她对慕容羿宸不也是没有爱,最后她也爱得死心塌地,为什么他就不行?
可是很快他发现他错了,秦汐然她的心根本就是铁做的,冰冷如铁,像石头一样顽固。他不想这样对她的,是她逼得他放手一博。
慕容睿吻住她的唇,他的舌头拼命地撬开她的牙齿,长舌直驱,侵占她嘴里的每一片领域,他吻得很急很深。
沈然张嘴狠狠地咬他,血腥的味道瞬间溢满口腔,她咬的力度很大,却依然没有阻止慕容睿的攻势,他仿佛不觉得疼似,以侵略者的姿态掠夺着。
慕容睿终于放弃蹂躏她的红唇,却依然没有过她,炙热的吻缓缓而下,在她的颈项逗留,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