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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门,开、休、生为吉门,伤、杜、景、死、惊为凶门,杜门虽为凶门,偏于平门,有闲塞阻滞之义。”沈然脸上突然闪耀着迷人的光彩,骄阳温柔地为她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为她的神采奕奕增添了几分美丽,却没有人发现她的嘴角却带着有些冷酷的笑意。
“然弟,怎么样了?”看见她的笑意,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有办法了。
“大哥,跟我来。”沈然倒是一副胸有成竹、云淡风清的模样,似乎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难题,没有她过不了的难关。
只见沈然有目的地朝着西南一方走去。
“然弟,危险。”这阵法当真诡异得很,无论站在哪个方位都会反弹回来,他有神功护体自是无事,但然弟不同,手无缚鸡之力的难免会有个损伤。
正想把她拉回来,却见更加诡异的事发生了,沈然旁若无人地走着,却不见反弹,茫茫沙漠却在她走出四米之后消失无踪,来到一座宽阔雄伟的大殿,大殿明火通亮,如同白昼,却多一种阴森冷绝的气息。
“这该不会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吧?”上官煜霆有些受挫地问。
“不是,我想我们应该到达魔宫的中心了。”沈然说这话时却不见她有多大喜悦,依旧平淡如水,仿佛这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然弟,我还是不懂,你如何知道西南方位就是出口啊?”这个问题让他纠结了好一会呢。
“因为……有你打先锋啊,所以我才能那么快辨别出‘杜门’所在。”
“哦……原来有人是把我当成试验的白老鼠。”上官煜霆薄唇一抿,斜眼瞥着她,有些赌气的模样,眼里却分明是笑意。
“我可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白老鼠。”心情大好,偶尔调戏人也不错。反正上官煜霆以为她是男儿身,也不会尴尬。
“你啊……”上官煜霆轻轻戳了下她的小脑瓜子,竟颇有恨铁不成之感,语气却温柔得可以溺死人。
两人正玩笑得正开怀时,一阵悠扬的琴声打断这和谐温馨的一幕,此曲初听起来到如水悠然,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急越如飞瀑,实则却暗含杀机。
果不其然,大殿内的烛火晃了晃,伴随着杀气,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他们。
“你们居然能够来到这里?不愧是名震天下的镇国将军。”大殿主位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身穿妖艳红衣的女子,而抚琴的女子正是她,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眼中却是凌厉之色。她万万想不到有人居然能够进到这里!
“魔宫宫主,久仰大名。”就是站在人家的地盘,被人家用剑指着,上官煜霆仍是不动声色,丝毫不见惧色,不愧大将之风。
“或许我们该唤她一声陈姑娘,对不?我的好娘子。”沈然笑脸吟吟,一语戳破魔宫宫主的身份。
上官煜霆嘴角微扬,望着沈然的眼带带着赞赏与深深柔情。想不到然弟居然如此敏锐,真不愧是他的然弟。
魔宫宫主手一顿,美妙的琴声出现一丝杂音,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似乎没有出现刚才的小插曲,一首曲子依然弹得如行云流水,绕梁三日。
“我的好相公果然聪明啊,倒不如留在我这魔宫,我们也好再续良缘啊。”魔宫宫主抛给她一个迷死人的媚眼。
“提议是不错啦,不过本人不喜欢魔女,还是比较喜欢小家碧玉乖乖女型的,不知娘子有没有好介绍。”像她家的语儿就很对她味啦,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啊,长相甜美,个性乖巧,怎么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汗……
“本宫主不是媒人恐怕帮不了你。”魔宫宫主媚眼一斜,不想再搭理她,转而将招安目标落在上官煜霆身上,轻抚着琴,样子十分怡然自得道:“上官将军呢?若将军在魔宫,本宫主保证让你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像将军如此人才何必死忠狗皇帝呢?狗皇帝昏庸无能,这国将不国,将军不如另谋出路,岂不更好?”
“本将军手握重兵,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说了,皇帝是本将军的舅舅,这血缘至亲,于情于理,本将军都不可能背叛皇朝。”这魔宫果然存在着谋反之心,如此看来,这魔宫更加不留。